尝味道,蔓蔓说很不错。”说完又招呼程进一家三口自己掰着尝尝。
几人尝过味道后纷纷点头,王秋梅又好奇问:“冬虫夏草是什么?”
这个不用陆平洲解释,程树伟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还知道它不便宜。王秋梅听完立刻要将那包冬虫夏草还给陆平洲:“这些你们留着吃就行了,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吃这个多浪费。”
陆平洲赶忙又将冬虫夏草塞回去,说道:“就是因为你们年纪大了,才更应该好好养身体。”
程蔓适时说道:“是啊,这个冬虫夏草,平洲买了一大包回来,分成了三份,你们跟他家里人都有。”
得知亲家也有,王秋梅就没再推拒,将两样东西都拿回房间锁着,这么贵重的吃食和药材,她可不敢放外面斗柜里。
……
平时陆平洲过来吃饭是不喝酒的,但他一走两个月,今天终于回来,程树伟心里高兴,就拉着他喝了几杯。
今天喝的白酒才三十八度,不是很高,但因为喝了好几杯,吃完饭后陆平洲有点头晕,就没急着回去,被程蔓扶到她房间休息。
已婚夫妻没那么多忌讳,婚后陆平洲进过很多次程蔓在家的屋子,也在这里睡过觉,做过少儿不宜的事。
但躺在床上,陆平洲想起的却是第一次进这间屋子的场景。
那是他跟程蔓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两人去了长江大桥,桥太长,她穿的鞋又不合适,脚后跟磨起了水泡。
那天下午,他走进了她的房间,却没敢多看,眼里只有她白皙纤细的脚踝。
陆平洲想着,手垂到床边,握住程蔓的手,轻轻地摩擦着。
程蔓坐在旁边凳子上,身体歪着靠向椅背,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顺着往上逡巡,掠过右臂,拂过胸膛,最终落在他脸上。
一去两个月,要说陆平洲身上一点变化没有肯定是假的,他脸上皮肤晒黑了点,但没到黝黑的程度。所以肤色变化没有降低他的帅气程度,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
他身上肌肉好像也更结实了,握住她的手时,右臂肌肉贲张,腹部肌肉更紧,腰则还是那么有力。
想到这,程蔓视线往下不少,只可惜他身上军装虽然轻薄,颜色却不透,什么都看不到。
但陆平洲很有眼力劲,察觉到程蔓的视线,便将衣摆拉了起来,语气还颇为无奈:“你想看就看。”
虽然两人不是新婚夫妻,程蔓也不像刚结婚那会脸皮那么薄,但听了陆平洲这话,她仍控制不住红了耳朵,撇过头否认道:“谁想看你了。”
“你啊,刚才眼神乱瞟,不是想看腹肌吗?”陆平洲回忆过去说道,“咱们第一次出去约会你当时不是想摸我腹肌却又不敢吗?现在咱们结婚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不用不好意思。”
程蔓听他旧事重提,矢口否认道:“当时谁想摸你腹肌了?你少乱说。”
“我乱说?”被指控的陆平洲很不满,撑着坐起来,凑到程蔓面前问,“当时下了长江大桥,看到江边游泳的人,我说我腹肌比他结实,你有没有问过我「能摸」?”
程蔓正心虚着,听到最后两个字忍不住了:“你就是乱说!我什么时候问能摸了?我问的明明是「能看」?”
岁月史书被拆穿的陆平洲脸上半分不好意思都无,声音悠悠问:“看和摸,也没太大区别吧?再说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摸过,昨天晚上你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程蔓心想晚上跟白天,哦不是傍晚能一样吗?
而且这是她家,她爸妈都在外面,她脸皮薄不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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