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自己知道的两个旧货市场也写了上去。
程亮在旁边看着,觉得其中有个地址很陌生,伸手指着问:“这是哪?”
“临江区。”
“你还去过临江区那边的旧货市场?”
“以前去那边逛街的时候偶然经过……”程蔓简单解释了一句,问客厅里平外两人,“爸、平洲,你们还知道其他的旧货市场吗?”
程树伟摇头,他年纪虽然大,但到机械厂上班后,一辈子都在工业区范围内打转,去过的地方还真不一定有兄妹俩多。
倒是陆平洲,出任务经过的地方多,给兄妹俩补充了两个地点,还有一个他以前经过时没看到开门,不确定是不是。
程蔓听后,在这个地址后面打上问号。
等程蔓列完几人知道的,程亮忍不住感慨:“没想到临江有这么多旧货市场。”
程树伟倒不惊讶,说道:“你也不想想前些年多少人被下放。”
旧货市场其实就是不值钱的二手物品交易市场,这些二手物品从哪来?十有八九都是大运动期间抄家得来的。
那些年里,光临江大学就有不少学者被下放,临江这么大一座城市,一两家旧货市场肯定不够。
程树伟说道:“应该还有,只是离得远的我们不知道。”
程蔓快速看了遍信纸说:“没关系,我们先去这几个旧货市场看看,等周一上学,我们各自找家在临江的同学问一问,看他们知不知道哪里有旧货市场。”
程亮眼睛一亮:“我同学里有不少临江人,估计能打听到不少消息。”
“嗯……”
“那咱们下午就按上面的名单一家家去看?”
程蔓摇头,指着机械厂和纺织厂附近那两家旧货市场说:“这两个地方先不用去看。”
程树伟问:“为什么?咱厂附近那家旧货市场挺大的。”
“离职工院太近了,麻子叔肯定去翻过好几次,就算有旧收音机也被买走了。”程蔓看着名单说,“从我学校附近这家开始看吧,有时间再去这家,你学校附近那家,你上学后自己去,可以吧?”
程亮点头:“行。”
“然后我们来讨论一下能买的旧货。”
“我们不是只要收音机吗?”
程蔓反问:“你只会修收音机吗?”
“那倒不是。”程亮摇头说,“我还会修缝纫机、自行车,手表简单的也会,太复杂的修不了,不过如果是简单问题,修理铺的人就能处理,手表不会被卖到旧货市场。”就算卖了,旧货市场的人肯定也会想办法找人修。
程蔓问:“手电筒、闹钟、挂钟呢?”
“没修过,但可以试试。”
“行,除收音机外,如果有看到旧的缝纫机和自行车,可以直接买过来,手表、手电筒、闹钟和挂钟可以买一两样试一试能不能修。”
程亮正想点头,头还没低下来的发现不对:“我不会修手表。”
“不会就学,需要什么书,你就去借,再不行问老师,你要相信自己能信!”程蔓给程亮打气,“而且一台收音机修好转手也就挣十几二十块,要是咱们能买到旧手表修好,一支二三十,三四十都能挣,这么想,你是不是有动力了?”
收音机只能摆在家里自己听,所以哪怕价格不贵,会买的都是家庭条件还不错的。手表则不然,这是能戴出去撑场面的,所以哪怕要一百多一块,很多年轻人都省吃俭用想买一块。
因此程蔓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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