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其他地方则是每周一次的大扫除时间打扫。
当然也有不那么方便的地方,家里多了个人,陆平洲在家里不如以往自在,只要出房间,必然得衣着整齐。
而且他们家没那么大规矩,吃饭都是一起,以前程蔓和陆平洲常在吃饭时聊天,聊的内容什么都有,没什么顾忌。
现在有了王芳,太私人的不好说,涉及到金钱的也不好提,聊天的时候得注意点。
但整体来说,请保姆后利大于弊,所以那点不适应,夫妻俩都在努力克服。
上班的第一个周日,王芳得了假回去看女儿,陆平洲也骑着车载着程蔓去了职工院。
虽然王秋梅总耳提面命,让他们不要乱花钱,回去不用提东西,但这次夫妻俩又没听话,去供销社买了糕点水果提过去。
到程家王秋梅见了,果然又是一顿念叨。
但这次程蔓不怕说,笑嘻嘻道:“我暑假挣钱了嘛,买糕点水果算什么,我还跟平洲商量给你和爸每人买身衣服呢。”
王秋梅边洗苹果边说:“我跟你爸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买什么新衣服啊!”
程树伟不爱听这种话,说道:“什么叫半截身子入土?我身体硬朗着呢,再活五十年都不是问题。”
“就你?还再活五十年?”王秋梅一脸不屑,“你先把烟戒了再来吹牛成不?”
程树伟被媳妇的话堵住,但心里并不服,低声咕哝道:“多的是抽烟还能活到八、九十岁的老人。”
程蔓听了忍不住说:“照您这么说,这世上还多的是抽烟得肺癌的人呢。”在戒烟这件事上,母女永远一条心。
只是程树伟在其他方面好说话,抽烟这件事上,却从不听人劝,眼见母女俩都来围攻自己,赶忙带上烟盒火柴,丢下一句去找朋友玩就出门了。
王秋梅气得够呛,说道:“每回都这样,烟就是他的命!”
程蔓对她爸也很无奈,但还得劝王秋梅:“爸就是那样的人,妈您别跟他置气了,他自己不爱惜身体,您在旁边干生气也没用,而且真气坏了身体,也是您自己难受,您说是不是?”
“算了,不管他!”王秋梅从闺女女婿带来的东西里拿出两个苹果,舀水洗干净,在拿刀切成小块放到桌上道,“咱们吃水果,不留给他。”
“行。”程蔓点头,拿了块水果吃两口,又提起买衣服的事,问,“你们什么时候有空跟我们一起去商场逛逛,你们自己挑,也省得我买了你又觉得这不好那不好。”
王秋梅说道:“你买的衣服,我什么时候说不好了?”
“怎么没有,去年过年给您买的那件棉袄,您当时怎么说来着?”程蔓学着王秋梅的腔调说道,“这衣服也太红了,你们小姑娘穿还行,我这么大年纪了,穿这颜色多不好?”
王秋梅被说得讪讪:“那棉袄颜色本来就艳了点,而且我后面不也经常穿那衣服吗?”
“我不管,反正我不想买了衣服还听您念叨,要不就今天吧?咱们买完衣服,中午就在外面吃。”
王秋梅连忙摆手:“那怎么行,我今天买了好多菜,鱼肉都有,不做明天就放坏了。”
“那周日去?”
“我跟你爸真有衣服穿。”
“得了吧,你们的衣服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上次买新衣服都是去年的事了,哦,那次也还是我给你买的。”
王秋梅说道:“所以说啊,我跟你爸又不是没钱,家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老要你跟平洲给我们买新衣服算怎么回事?”
程蔓说道:“那您倒是自己买啊,或者让我大哥二哥给你们买,您不年复一年穿着旧衣服,我也就不会总说要给你们买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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