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酷的车呢!”
白薇倒是看不出来那车有什么区别,所有车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四个轮胎一个方向盘。
“看这车的配置,估计得七八百万吧。”
“嘶,哪家少爷啊?”
“美术系的系草沈枳呗,大名人一个,没见过啊你们?”
沈枳?
记忆被唤醒,白薇想起那天晚上和宁辞一起出现的男生就叫沈枳。
原来他是艺大的。
议论的话语越来越远,白薇也没刻意去听,又捧起单词书,先把刚刚背过的那些重新背一遍,再顺着节奏背下面的。
出了大学城,沈枳停下车,让宁辞从后座回到副驾驶。
“花放到后座上吧。”沈枳提议。
宁辞把沈枳的玫瑰放到后面,看着自己的那一小束洋桔梗,干脆拿在手里。
“我猜得没错吧,你果然会喜欢洋桔梗一些。”
拇指在花骨朵儿上蹭了蹭,宁辞淡声道:“我喜欢月季,但比起一打朵儿就被束缚着的玫瑰,月季似乎不适合被包装成花束。”
沈枳挑了挑眉,不以为然:“月季和玫瑰不都差不多。”
车子开着,沈枳问:“你是因为那姑娘被周泽阳欺负了,才去照顾她生意?”
“……”宁辞,“没有。”
“既然不是作为问题少年家属避嫌,你躲到后座去干嘛?”
宁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什么需要见面的关系。”
他弟弟给人家小姑娘造成了麻烦,仅此而已。
“那你怎么不干脆叫我全部买完,反正情人节,花儿总不可能没去处。”
听了这话,宁辞觉得不太舒服,眼神在沈枳脸上扫视了一会儿,一本正经说:“她又不需要我施舍什么。”
“倒也是,人家小姑娘自食其力。”
宁辞没答话,沈枳回想了会儿,又开口:“不过那小姑娘确实挺漂亮,一双眼睛小鹿似的,看着乖巧得不得了。”
“别去老想着评价未成年人的外貌,显得你不怀好意,还猥琐。”
沈枳:“……”
沈枳:“你神经病。”
宁辞今天约沈枳出来是回沈家老宅那边取项链的,那是一年前他拜托沈枳的爷爷做的,最近才完工。
看着目的地快到了,沈枳把话头转到正事儿上。
“你那项链送给谁的啊?”
宁辞:“不送给谁。”
以前有想送的人,现在不打算送了。
“一会儿咱拿了东西出来,去酒吧街新开的酒吧玩玩儿呗。裴妍新开的,咱们都是同学,过去捧捧场。”
“什么裴妍……”宁辞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初中那会儿,咱们班那个老翘课出去摘葡萄的妹子。”
宁辞找到了点儿思绪:“她在自家葡萄园学了酿酒,然后送给全班一人一瓶是吧。”
沈枳:“对对对,既然你记得,咱们就一块儿过去玩儿呗,你当年不也收了人家的酒。”
宁辞:“……”
他是收了,但他清楚地记得,那姑娘酒没酿好,后来搞得班上好多人肠胃炎,教室里的位置足足一周都没坐满过。
这件事情以裴妍被全校通报批评,记大过处分一次收尾。
也就是宁辞对酒不感兴趣,所以没中招而已。
“到时候看吧。”宁辞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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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白薇坐在车斗子里,按了按酸痛的脖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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