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无力地捶打樊尘的脑袋。
最终只能将手指插进樊尘的发丝间,随着樊尘的每一次吮吸,报复性抓紧对方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无疑让樊尘的性欲更加高涨,他将言辞从床头肏到床尾,终于在更换第三个姿势时,言辞哭了出来。
言辞泄了两回,哭得满脸泪痕。
但是他的哭泣并没有换回先生的怜悯,反而被弄得更加厉害。
此时他被翻过来趴在床上,体内的嫩肉已经酸麻发胀,阴茎再次硬起却带着刺痛。
阴穴的痒意却愈发明显,他贴着被褥摩擦,却被樊尘抬高臀部自上而下的肏弄。
该休息的地方得不到休息,该舒缓的地方得不到舒缓。
言辞很想让先生放过他的后面,大不了,大不了弄弄中间。
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
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开口。
阴唇迟迟得不到抚慰,已经肿胀得不得了。
一股股幽香不断搅动着樊尘的信息素,樊尘感觉再做下去说不定会强行发情。
他将言辞拉起来,锁进怀里一阵猛肏。
这个姿势很深,言辞感觉那个粗长的玩意儿都顶到他的胃。
靠在樊尘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樊尘细细密密啃着言辞的后脖颈,炙热气息胡乱扑打着。
“闻到没有?”
他一连追问好几声,言辞只是哭。
得不到回应,樊尘不可抑制产生烦躁的心情。
言辞不是omega,樊尘无法用信息素干扰他。
言辞并不知道,城堡里的人早在很久前就躲得远远的,主人的信息素无孔不入,侵占每个空间每个角落,以一种沉闷缓慢的霸道姿态降临到每一个角落。
它没有烈焰那般迅猛,也不如硝烟那般炙热。
以一种无声的,优雅的方式,悄无声息的降临到每一个立方。
当人察觉时,全身已经裹满樊尘的信息素,被浇铸,被凝固,动弹不得。
言辞垂着头掰扯樊尘的手臂。
后脖颈传来的刺痛越发强烈,他发出小猫般的尖叫。
“樊尘,你,你滚出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进入到每一条神经。
言辞的反抗顿时凝滞,樊尘在他体内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
巨大沉闷的水泥味铺天盖地的袭来。
言辞微微睁着眼睛,他看见无声缓慢的灰色大雪,将他浇铸,将他淹没。
他像寂寞广场上的雕塑,无法逃脱,无处逃脱。
被覆盖,被遗忘……
好冷,好痛。
言辞想起一个寒冷的夜晚,加班回到出租屋里,没有力气的他无法起身烧水吃饭,只能裹着一床被子取暖。
他裹得越紧却越冷。
他知道自己发烧了,却无力动弹。
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孤独的味道。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没事,明天醒过来又是好汉一条。
哪个社畜不是如此。
成千上万的蜗居里都蜷缩着一条伤痕累累的灵魂。
但很快,温暖从四肢升起,舒坦得言辞以为自己提前进入天堂。
紧接着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将他困住,犹如一个大型暖水袋。
他像冻狠的人,一点不怕烫的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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