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辞半挂在他身上，露出哭泣难耐的神色时。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
下面的媚肉却狠狠缠咬着他的龟头。
他突然想知道言辞为什么不给他发信息。
为什么又跟网络里的他聊得如此开心。
“先生，您需要我发信息吗？”
“一天多少条？”
“有字数要求吗？”
“有内容限制吗？”
“超出规定条数可不可以按字收费……”
如果不是在床上，如果不是鸡巴还插在对方的身体里。
樊尘会误以为哪名即将被辞退的助理在询问工作要求。
这个发展方向也跟他一开始的预期有出入。
樊尘不再追问，甚至懊恼。
从小到大，他不需要开口，几乎所有的东西已经摆在面前。
他要做的只是选择。
偶而生出渴望需要某种东西，那就自己去争取。
而不会开口要。
开口等于乞讨。
高贵的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永远不会乞讨。
哪怕一无所有。
这是印在骨子里的骄傲。
言辞很快在他的肏弄下说不出话。
并且他希望言辞不记得今晚这件事。
很可惜。
言辞记得。
与以往需要他互动的信息不同，这次言辞发来的信息显然动了脑子，用了心思。
虽然有些不愿被人知晓的隐秘被暴露，但樊尘并不会羞愧。
他拥有强大的内心和骄傲来抚平这次小失误带来的不舒适感。
而言辞的懂事无疑让他十分愉悦。
在他拒绝掉言辞那个超额任务按字收费的要求后。
每天信息固定在十条左右，有时候是八条，有时候是九条。
但从未出现过十一条，或者十二条。
不用互动的信息让樊尘恢复到往日习惯。
他很满意。
但偶尔，脑海里会划过最初那些信息。
今天已经收到七条。
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
他或许能收到第八条，第九条，甚至第十条。
但樊尘知道小玩意的懒惰，今天最大概率维持在第八条。
最后一条言辞会发什么？
樊尘的手指划过屏幕，回答陆驰的问题，“你说过调教也是乐趣。”
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变成一个乖巧懂事的小玩意。
确实让霸道的alpha们乐此不疲。
樊尘也脱离不了这种恶趣味。
陆驰兴致盎然的凑过去瞥了眼屏幕，看见对话界面的最后一句话。
言辞：先生，如果不能一夜暴富，一夜抱您也行。
陆驰眨了眨眼，确实没看错。
上一条。
言辞：先生，您有地图吗？我在您的眼睛里迷路了。
再上一条。
言辞：先生，您可以笑一个吗？因为我的咖啡忘记加糖了。
“还要看多久？”樊尘不动声色盖住手机。
陆驰沉默的望向波涛汹涌的日内瓦湖面。
片刻后沉声道，“能不能转发给我？”
“这些话莫名其妙让人有些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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