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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樊尘不这样干了。

一根鸡巴可以在里面插一天。

怼着最里面一直磨。

解痒是解痒。

但你劈着两条腿试试,不出半个小时绝对抽筋。

言辞能坚持一个小时。

但一个小时也很难熬。

性交的每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见樊尘在他耳边低喘的声音。

听的多了,他甚至能分辨出哪种低喘是爽到了,哪种是不够,哪种又是要射了。

两人几乎肉贴肉不分离,言辞也能看清樊尘皮肤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有一颗小痣,在樊尘的肩头。

如果言辞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颗小痣。

樊尘就会转过脸来,半垂的眼睛看着他一会儿。

直到看的言辞心惊胆战。

然后开始很轻柔的吻。

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

吻他每一处细节。

把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

这比直接舌吻磨人多了。

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垂,然后樊尘就像找到安抚奶嘴的婴儿,一边吮吸一边用鸡巴磨他。

言辞都要疯了。

樊尘还喜欢一种体位,从后面抱着他。

这时候,言辞就知道他的后脖颈要遭殃了。

樊尘谨遵医嘱,少量多次的标记言辞。

锋利的犬齿轻轻刺破敏感的肌肤。

言辞浑身都会痛得颤抖。

这时候,樊尘就会一边揉他的奶安抚他,一边用鸡巴磨最里面。

言辞也不知道他的逼是怎么长的。

明明一开始被樊尘顶到都会痛得直冒汗。

现在被龟头壁咚到墙壁上猥亵,居然爽翻天。

他一爽,就流水。

樊尘的信息素就会在这个时候灌进来。

类似毒素的信息素流遍全身,言辞痛得直痉挛。

逼里媚肉却极其不要脸的去缠樊尘的鸡巴。

这时樊尘就会发出愉悦的低喘,一股股热浪喷在言辞的脖颈里,下面的鸡巴就把他逼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压在墙上一顿狂磨。

你特么盘东西呢?

都要包浆了。

樊尘射了精,两人满身大汗抱在一起轻喘。

言辞心有余悸的想逃离樊尘的怀抱,他觉得这种做爱方式有点不正常。

再做下去只怕要出大事。

什么大事也说不准,反正就是社畜面对复杂难辨金主爸爸时的本能危机感。

言辞曾经就遇到这么个甲方。

给的钱多,但一个项目怎么做对方都不满意。

他跟老板那段时间改来改去,改到嘴巴起泡都没用。

甲方也不吐明真实意图,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

最后他跟老板打飞的跑去对方城市。

对方很热情,好酒好菜招待着。

晚上入住时,言辞跟老板经常住商务间,就是一个房间两张床那种。

但那天,甲方秘书在饭后给言辞塞来一张房卡。

言辞当时很感动,以为终于不用忍受老板的呼噜声。

多嘴问了一句,他一个人住,老板住哪儿?

秘书笑盈盈的说,“言先生,这是我们老板的房卡,他对您很欣赏,希望晚上能进一步了解你。”

那时言辞还是一个直男,但已经是看黄暴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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