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灰色的尘埃替换进去。
让言辞往后只能呼吸他。
粗长阴茎顺着敞开的门户顺利入住。
它是常客,熟悉里面每个角落。
尽管如此,一进来还是把满屋子的媚娇娘挤得东倒西歪。
媚娇娘们看清来客,是熟人。
那个霸道又可恶的大老粗。
虽然讨厌但也爱着,不等人家站稳,呼啦啦拥上去又亲又咬,又抓又扯。
樊尘忍过第一波射精冲动,目光蔼蔼看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言辞。
他发现自己射精的频率越来越高。
以往很久才射一次。
像上次,言辞只不过坐进去他就射了。
这次也是。
白林讽刺他是快手。
上次发情期后,他拒绝向白林提供言辞的体液。
执着的白林企图趁他不备偷走言辞。
他坚定认为樊尘平安度过发情期跟言辞有关。
樊尘并非为了隐藏言辞的身体秘密,相反,为了言辞的健康,他应该被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
或许出于Alpha的强占欲。
短期内他不希望有人将目光集中在言辞身上。
白林也不行。
为了转移白林的注意力。
樊尘谈及那段时间的内心变化。
或许他真的迷惑,忘记白林并非心理医生。
白林听完后下了诊断。
诊断结果:你惨了,你坠入爱河啦!
那时樊尘不以为然。
结果不言而喻。
面对白林的又一次讽刺式诊断。
樊尘有些不确定的想,吃点药?
但是他的鸡巴能连续不断的硬。
好像并没影响他的性能力。
下面缠得过于紧密,激烈的快感让他没有心思再想其他。
樊尘分开言辞的大腿,架在两侧扶手上。
粗长性器还有一截没有彻底进去。
但进去的部分已经把怀里的人弄得神志不清。
言辞满脸都是蔷薇色,他紧紧抓着樊尘的头发,接受着那根大鸡巴的攻伐鞭笞。
阴道被撑到极致,摩擦的快感让他软成一摊泥。
唯一能承载重量的似乎只有抓握在手的发丝。
黑色眼睛已经布满泪水,悬而不落。
嘴唇微张,无意识的呻吟着。
樊尘突然放缓速度。
手指掐着硬邦邦的小肉蔻,一阵施虐般的揉搓着,下半身再次又缓又重的抽送了几次。
言辞突然挺起胸口,白色的精液从阴茎射出去,落到水面,蝌蚪般沉入水中。
樊尘不等他缓过来,抬起整个臀部,将阴茎全部送入言辞的身体里。
言辞难耐的尖叫一声,语调就变成急促的呻吟。
两人私户大开。
只要站在泳池对面,就能看清楚那个娇嫩狭小的肉口如何贪婪吞吃着一根大肉棒。
淫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从交合处滴落。
镂空的躺椅下湿了一大片。
镜面般的水面也复制着这幅淫乱。
哗嚓的水声,呻吟声和粗喘声交织在这片静谧之地。
言辞迷迷糊糊看着水面。
看着自己如何吞吃一个男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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