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真他妈的快佩服死自己了。
头疼得快炸掉,居然还能推测出周思源的信息素味道。
樊尘找到言辞是在一间逼仄的清洁品收纳间。
头上有盏感应小灯。
他顺着微弱的蔷薇味找到这里时,还有些不太确定。
小蔷薇为什么躲在这里?
推开门,感应灯亮起来。
他的小蔷薇靠着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反应了很久,才慢慢望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小蔷薇的眼睛红彤彤。
一副皱巴巴的样子。
樊尘赶紧关上门走过去,“怎么了?”
言辞没说话,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樊尘。
灯光很快熄灭,夜色透过门上的百叶窗在他身上漏出明暗分界线。
言辞勾住樊尘的脖子吻上去。
交融的气息里满是酒味。
醇厚又芳香。
很快,言辞解开樊尘的裤子拉链,蹲下去的瞬间,粗大阴茎跳出来。
他的鸡巴硬着,什么时候硬着的。
来的路上?
甚至更早的时候?
跟周思源谈笑风生时?
言辞闭上眼睛,将粗大阴茎尽数吞进去,一直吞到流出生理性眼泪还在往里吞,窒息的感觉慢慢缠绕上言辞的大脑。
他握着粗壮的性器一直往里捅。
“言辞……”樊尘发现言辞的不对劲。
但言辞顽固地蹲在地上,樊尘拽不动他。
当他抓着言辞的头发想把人提起来时,担心弄疼对方,犹豫的瞬间,言辞已经吞吐起他的性器,憋了一天的欲望瞬间得到缓解,樊尘便轻轻按着言辞的头。
言辞的技术进步了很多。
他像吃冰棍一样,将那根大鸡巴吞进又吐出,甚至不要命的往喉咙里吞,直到喉咙里的胀痛压过心底的沉闷他才松开性器缓缓站起来。
条状光影深深浅浅打在他的脸上,泪痕交错的脸颊有种奇异怪诞的美感。
樊尘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言辞。
言辞的不对劲在此刻更加明显。
为什么不开心。
为什么要哭。
又为什么明明不开心的哭了,却还要笑。
言辞笑得美艳。
他一边后退一边解开裤子,西裤缓缓滑下去挂在腿弯上,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他在一堆保洁用品上坐下来,微微抬起腿。
“先生,要用餐吗?”
樊尘不喜欢言辞称呼他先生。
这两字包含太多虚情假意。
他喜欢言辞叫他的名字。
看着迟迟不过来的樊尘,言辞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来。
他想起小时候很喜欢吃一种蛋糕,带着香精的甜味,海绵般拙劣的口感,但他很喜欢吃,因为小县城只有这种蛋糕,价格还不便宜。
直到有一年父亲带他去大城市里游玩,那是父子俩第一次出远门,预算不多,只能支付最基本的吃穿住行,但言辞很开心。
路过一家灯火通明的蛋糕店,那里面每一个蛋糕都是他从未见过的蛋糕,不仅造型华丽,价格昂贵,还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气。
他和父亲蹲在橱窗外舍不得离开,父亲也发出惊叹的声音。
即便不懂价格的言辞,也从漂亮的色泽,柔软的质地分辨出这是真的蛋糕,他吃的蛋糕不叫蛋糕。
父亲安慰他以后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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