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觉得他越来越不懂言辞。
但樊尘就是樊尘,他很快站起来扔掉手里的飞机杯,将言辞从洗手台上拉起来。
“生气?”
摇头。
“发脾气?”
摇头。
他将言辞揽进怀里抬起对方的下巴,似乎想到什么,将手背上的伤口展示给言辞,“还疼。”
还有完没完!!!
做那么多铺垫还不是要挨肏,能不能把前面省略了直接快进到最后一步。
言辞推开樊尘,没推动,“你到底做不做?”
“要做。”
那不就完了,“能不能搞快点?”
“你赶时间?”樊尘的神色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贵,但与往日骨子里透出的冷淡骄傲不同,他好像真的在认真解决一件事,如果他们谈论不是肏逼话题,言辞也就信了。
“赶不赶时间又有什么关系,最终不是还要日逼?”
“你又说脏话。”
“对,说了,日不日?”
樊尘终于觉得后槽牙开始发痒,不,看着言辞往他脸上呲水的时候就开始发痒。
真想一口咬死这个气得人牙痒痒的小家伙。
但气愤并不能解决问题。
他想知道言辞为什么要解除合约,他想知道言辞的秘密。
“解除合约后你会干什么?”
“回家。”
樊尘敏锐捕捉到言辞说完这话后的懊恼和躲闪。
樊尘不动声色,“李善美的隔壁?”
言辞似乎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我也不太记得具体位置,到时候问问他,到底还日不日?”
“回家后你会做什么?”
大约前面的问题引起言辞的警惕,他没有立马回答,而是佯装思考的样子说道,“读书或者出去旅游,反正拿到的钱很多,以后再慢慢想。”
这正是言辞最近消极怠工的原因。
他想回去,回到原先的世界,而不是解约。
他在樊尘这里拿到再多的钱也带不回那个世界。
主动工作就失去意义。
樊尘松开言辞,再问下去得不到任何新的信息。
正要转身被言辞拉住,“到底做不做?”
一字一顿,有点咬牙切齿。
樊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做,但卧室还在准备。”
这是言辞的卧室。
“准备什么?”
“我的发情期还有两天,两天不算长,我让他们准备好,一会儿直接进入发情期。”
一心想快点结束的言辞现在一点都不想开始了。
樊尘的发情期从三天延长到五天,这次直接七天。
不是一晚上七次。
是直接七天。
言辞一把抱住樊尘的腰,“先生,您手疼吗?”
“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我的技术很好的。”
“您这个伤口至少需要五天恢复时间……”
樊尘一根手指顶住言辞的脑门。
一直把人推到洗手台水顶着,“不解约呢?”
“我热爱工作。”
“不读书不旅游呢?”
“我掉进钱眼子里了。”
“我头疼脸疼手腕疼。”
言辞忍了忍没忍住,“你手疼什么?”
“飞机杯太硬,硌得疼。”
“樊尘,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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