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肉的禽兽。
就接个吻而已,有没有必要猴急成这样。
随着呼吸声的加重,言辞觉得喉咙气管都充斥着灼热的水泥味,轻微的刺痛感让他频频躲避。
樊尘就会掐住他的下颌,加深湿吻。
硬要把他吻得想吐才放开。
然后就会把自己和言辞剥得干干净净。
将言辞扣进怀里,前后位半躺在床上。
这不是一个友好的性交姿势。
言辞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剥了鳞片的鱼,以一种既淫荡又没安全感的姿势对着一天花板的小天使。
樊尘的两只大手会分开他的腿,按压在大腿内侧位置,用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肏他。
时快时慢,很是磨人。
除了下面感受明显,言辞还能通过腹肌的起伏感受到樊尘有多卖力。
他就像被抛到浪尖上的鱼,在海浪间跳跃。
粗长鸡巴再次慢下来,樊尘的手也从大腿根部移到两人结合处。
手指扒拉着言辞敏感红肿的阴阜,随着抽插又去揉弄硬起来的阴蒂。
有时候还会带着言辞的手指一起揉弄那里,甚至放在两人结合处感受撞击带来的震颤。
搞不懂樊尘是想把那里扒拉得再大点,还是单纯想增加言辞的刺激感。
反正言辞觉得特别色,加之耳畔脖颈到处都是热烘烘湿漉漉的喘息声。
被男人肏弄的感受,甚至是高潮时的恐怖刺激感就会愈加明显。
言辞觉得羞耻,更会生气。
可一切反抗都被樊尘解读为欲迎还拒的调情手段。
他含住言辞的耳垂说湿漉漉的下流话。
”爽不爽?”
“你看你吸得多紧。”
“又喷水了。”
那个高贵优雅的金主爸爸呢?
把言辞肏弄得里里外外都红透,像案板上的鱼痉挛不停时,他才会大发慈悲的松开言辞,变换姿势,有时候是前后位,有时候是观音坐莲。
待到樊尘要射精时,就会变成言辞最觉得安心的姿势。
他搂抱着言辞,将人压在床上,进入最里面时,言辞难免觉得胀痛和心慌,他就用这种姿势降低言辞的不安全感,半哄半骗让言辞打开生殖腔,做最后的冲刺。
言辞每到这个步骤几乎半梦半醒,一会儿觉得不能让樊尘进入到那么恐怖的深度,一会儿又在过于刺激的愉悦里主动寻找樊尘的嘴唇。
他又反抗又哼哼唧唧的娇喘,樊尘看着他的眼神就愈发可怖。
恨不得将言辞吞入腹中那种。
透着疯狂的独占和控制欲。
迷迷糊糊,言辞听见樊尘说明天要做身体检查。
每个月城堡都有身体检查,主要针对樊尘。
言辞第一次进入城堡时做过,樊尘的第一次发情期也做过,之后就没有。
当医护人员给他注射药剂时,对方说这是一种不伤害身体的安眠药剂,除了能更好检测言辞的各项数据,也能消磨无聊的检查时光,言辞便没有再问什么。
很快入睡的言辞被送到研究所。
樊尘过来时,检查已经进行大半。
白林正在仔细查看大屏,樊尘站了一会儿便问,“成功了吗?”
白林摇头,“看不出来,他的生殖腔刚刚成熟,你就迫不及待播种,再肥沃的土壤也没有这么神奇。”
樊尘强调,“我是S+++的alpha。”
白林毫不留情,“可他不是omega,他接受不到你的信息素,生殖腔也就无法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加快受精卵的成型和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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