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搀扶着刚刚进门,言辞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赵易诚猛的按在墙上。
脑子撞到墙壁一阵眩晕,等他回过神就发现湿漉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里。
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言辞连踹赵易诚好几脚,“赵易诚,发什么疯,我可不是你的学姐。”
“四个。”赵易诚抬起头盯着言辞。
什么四个?
莫名其妙。
“一个晚上,你撩骚了四个。”说完又往言辞脖子里凑,跟猪拱食似的,弄的言辞脖子里湿哒哒。
太他妈的恶心了。
言辞一把将赵易诚推倒在地,赶紧去卫生间洗澡。
赵易诚以往喝酒从不这样,还说什么他撩骚,他撩谁呢?
换完干净衣服,躺在地上的赵易诚已经不见,言辞推开主卧发现人在床上就没有再管。
好不容易放三天假,言辞很想回老家探望父母。
但是两地相隔上千公里,老家没有飞机场,一来一回抹去路途时间,他只能待一晚。
给父母拨去视频电话,言辞爸爸戴着老花眼镜。
“爸,我妈呢?”
言辞爸爸冷笑,“你唯一喊我的时候就是问你妈,没良心。”
言辞一阵傻乐,甜言蜜语哄了老半天,告诉言辞他妈妈出去跳舞了。
“爸,您戴着老花镜看什么呢?”
言辞爸爸目光凝聚在屏幕上,显然将儿子的视频窗口最小化。
“什么书,少看点,坏眼睛。”
“《都市猛男的幸福生活》,对了也是ABO题材。”
言辞一阵无语,没想到他把老干部式的爸爸带进黄暴文的深坑。
“您少看点,身体跟不上。”
“放屁,老子老当益壮。”
言辞忍着笑,“对对对,您跟妈还要给我生个妹妹。”
“对了言辞,为啥三个性别是ABO,而不是ABC?”
言辞的猪叫一直穿透房子。
大约跟父亲聊天格外愉悦,晚上言辞睡觉时特别香。
半夜似乎下了雨,空气变得沉闷压抑。
迷迷糊糊有人上了床,言辞恍然以为还在信息素之池。
很自然缠上身边炙热的身体,对面僵硬了一瞬,很快放松。
言辞照例摸了摸对方的腹肌,不太对劲,怎么少了?
腿也没有以前长,樊尘缩水了吗?
然后顺其自然摸上那根大鸡巴,快要握住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抓住。
真小气,不摸就不摸。
言辞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脖子,陷入梦乡。
早上自然醒的时候,言辞看了天花板好半天,才发现天花板太矮了,小天使也没有了。
由简变奢易,由奢变简难。
哎,他真的腐败堕落了。
正要起床的言辞突然僵硬住,他记得昨天抱着一个人。
当时以为做梦,现在醒过来,对方光滑的肌肤,炙热的胸膛,那可不带半分玄幻。
言辞赶紧掀开被子,内裤整齐,下半身没有任何不适。
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但只放到一半,一股香味钻进言辞的鼻腔。
我去,这不是赵易诚的香水味吗?
他的被子里怎么有赵易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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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你以为跑到另一个世界我就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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