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没有了。”樊尘盯着光洁的会阴,语气充满无限遗憾。
“你闭嘴……啊……”言辞咬紧牙关,额头顿时布满密汗。
这次樊尘没有停下,挺着腰胯,冲破重重紧致和阻力,一直进到最里面,只剩小半截留在外面。
等言辞喘过气,樊尘拿过睡衣擦去言辞脸上和身上的汗水,“还痛吗?”
实话实说没有想象中痛,要是真的能痛死人或者撕裂,两人也做不到这一步。
就正处于受得了和受不了的边界线。
真正受不了是做起来的时候。
言辞喘匀气看着同样满头大汗的樊尘,“你就不难受?”
“难受,太紧了,没事我多弄弄,弄松了……”
“樊尘你他妈的才松……唔……”
樊尘动起来,很快伸出手捂住言辞的嘴巴,目光意有所指瞥了眼门的方向。
言辞满脸通红地瞪樊尘,他也不想叫,但承受方哪儿有不叫的。
慢慢撑胀疼痛感夹杂着熟悉的愉悦,一开始不明显,线条似的顺着小腹往上炫。
当言辞抬起头跟自己小兄弟来个大眼瞪小眼。
樊尘突然抬起他的半边屁股,用力往里一撞,密集的快感直奔脑垂体。
“啊……”
言辞仰着脖子直喘气,硬起的性器被樊尘撞得直晃荡,前列腺液飙得到处都是,后来甩得有些发疼,言辞伸手想撸出来,被樊尘握住。
樊尘撸着言辞的性器,俯身吻住言辞的嘴,含糊地要求,“搂住我。”
言辞一边湿吻,一边搂上宽厚结实的背部。
两条腿缠上樊尘的腰,以迎接下面不断顶撞他的鸡巴,言辞快被撞散架了。
樊尘做得又凶又急,粗壮的阴茎凶狠地往里插,恨不得把囊袋也砸进去。
直到把人肏哭才将对方翻过来,让言辞趴在自己的胸口。
这样没有那般激烈,粗长的阴茎将他填满,紧致媚肉能感受到柱身上狰狞的青筋和血管,沉重缓慢摩擦带来极度刺激的愉悦。
言辞趴着哼了一会儿,发现樊尘一直盯着正前方。
他正要回头,樊尘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加快顶弄。
后穴的肉棍顿时存在感十足地碾来碾去,言辞爽得眼睛都睁不开。
等樊尘的手松开,他拼尽全力回头,就看见这辈子最辣眼睛的事情。
床头的衣柜上竟然镶嵌着一面镜片,将两人结合处清清楚楚映在里面。
他的小穴已经又红又肿,随着鸡巴的抽弄不断外翻收缩。
看起来不是樊尘在弄他,而是他在贪吃樊尘的鸡巴。
吃得到处都是“口水”,贪婪极了。
言辞羞得眼泪直流,两只手胡乱扑打樊尘的胸口,顿时也顾不上会不会被父母听见。
“我不跟你回去了,你一直欺负我……呜呜……”
“唔……樊尘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啊……的王八犊子……”
听言辞说不回去,樊尘眼色一沉,也懒得看什么镜子,只想把言辞驯服老实。
两个人在床上不断移动位置。
床单被汗湿,变成一条一条的褶皱,显露着战况多么激烈和暧昧。
樊尘将言辞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一下深得多。
言辞直接被插射,瘫在床上直喘息。
樊尘慢下来,直接用粗长的鸡巴帮言辞射空尾精。
等言辞缓过来,他再次加快速度。
一直把言辞的屁股撞红,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咕唧声,大量淫液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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