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打了半个多小时,做过简单清理,樊尘轻轻将言辞放在床上。
言辞满脸红晕,气息还有些不平稳。
下面被清理过,但肉缝间残留着白色精液,也不知道是谁的。
樊尘脱掉扯烂的黑丝,解尾巴时发现锁扣处变成死结,再想想言辞的个性,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难为言大直男穿情趣制服。
“老公要吃猫猫了。”樊尘沉重的身体压下来。
言辞羞耻的压住脸,这么色这么肉麻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果然男人都是精虫上脑的物种。
下身勒得发红的阴阜落入温湿柔软的口腔里,软滑的舌头一遍遍舔舐有些疼痛的阴唇和花蕊,没几下言辞就发出舒爽的轻哼。
很快那条温柔的大舌发起进攻,一寸寸往里进,模仿着抽插动作。
骚浪的淫水一下涌出来,樊尘吃不赢,沾得浓长睫毛上都是,带着浅笑说,“言言这么舒服?”
言辞眼里泛着迷醉的光,只两个字就让樊尘丢盔弃甲。
“还要。”
嫩小的阴蒂被整个含进嘴里,又吸又嘬,不一会儿就红肿充血。
言辞有些受不住,长腿无意识蹬着被褥。
很快,舒爽夹杂着愉悦涌向前腹,翘起的阴茎弹了几下射出白精,阴道高潮甚至喷溅出淫液。
娇嫩的逼肉因为收缩微微翻漏出些许,樊尘看得眼睛发直,喉咙冒烟。
“言言,我想进来。”
他记得第一次阴道性交有多惨烈,那里几乎被樊尘粗壮的性器撕裂。
言辞在他身下哀哭求饶,他怎么就那么狠心,完全不为所动。
如果言辞反悔,他觉得是自己应得。
言辞还处于高潮余韵,目光呆滞又有些淫靡。
他伸出手掰开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逼肉。
纯真又浪荡的说,“要轻轻的哟!”
樊尘确实很温柔,巨大龟头被包裹的瞬间就想不管不顾冲进去。
他以顶尖alpha钢铁般的意志力控制住冲动。
额头冒着热汗一点点开凿,等箍着他的肉壁松软些才开始浅浅抽插,却不往里进。
一直插到那里流出粘液,松软到一塌糊涂才又进一点点。
言辞感受到他的耐心和珍惜,浑身放松。
大腿敞开,任其发挥。
言辞两胯间的位置比较窄,即便他摆出青蛙腿,中间也是一条秀秀气气的地带。
而樊尘的物件又特别大,跪在两腿间,凶器加上蓬松的毛发。
从视觉上看来,鸡巴跟私密部位等宽。
那么大的东西要进入到中间小小的一条缝隙里。
想想都不可思议。
但这种不可能同时刺激着两人。
特别言辞主动掰开逼肉的动作,简直刺激得樊尘双眼冒白花。
他甩了甩额头的热汗,又进入一两分。
现在言辞吞下他的一半,似乎已是极限,但又没有。
言辞在过于强烈的摩擦快感中失去力气,手指软绵绵搭在两人结合处。
樊尘捉住他的手抚摸剩下的阴茎。
“知不知道老公在操你?”
樊尘轻轻蠕动,柱体上的青筋高高隆起,硌得言辞羞耻心慌。
他抓住樊尘的手臂,扭动屁股,“老公,我有些受不了了。”
樊尘也是。
他捧起言辞的屁股,含吮上颜色艳丽的乳头,舔舐吮吸,叭叭作响,直到把乳头弄得湿漉漉挺立着才松开。
言辞软得一塌糊涂,胸部被肆意玩弄,下身不断被侵犯,撑涨酸软中快感一波波袭来。
他咬住嘴唇发出呜呜的呻吟,一点点容纳樊尘的巨物。
这个夜晚注定磨人难熬。
快彻底进去时,言辞终于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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