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变成哗嚓哗嚓的声响。
粗长阴茎被泡得油光水滑,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大股的淫液。
娇嫩逼肉早就变成艳丽的蔷薇色,阴蒂充血成荼靡之色。
言辞连喊都喊不出来,将头埋进被子里,一边哭个不停,一边抖个不停。
樊尘紧紧掐着臀肉,眼睛着魔的看着两人结合处。
阴茎被紧致包裹缠绕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初经人事的媚肉仿佛情场最浪荡的老手,把鸡巴吸得五迷三道。
嘬着,缠着,压榨着。
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股股淫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止不住的流淌。
身下的背脊突然凹下去,言辞仰着头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声。
布满红晕的脸上,失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又又又高潮了。
他都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
臀部下压,想摆脱那根恶劣的大鸡巴。
一双大手牢牢握住他的两侧,布满汗渍的胸膛也贴上来。
一起遭殃的还有耳垂,樊尘吸吮住言辞的耳朵。
完完全全箍住他,充满情欲的声音问道,“爽不爽老婆?”
言辞不记得自己点头还是摇头。
他被整个囚禁在水泥味的怀抱里,又在钢铁般的臂弯里,再次被大力操干起来。
言辞整个人的重量都坐在那根鸡巴上。
他被颠得神魂分离,什么都感受不到,直能感受到粗长的鸡巴带着狰狞的青筋把他干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都像完成一种标记,把属于樊尘的味道打入到他的身体深处,灵魂深处。
直到晨光初现,那根罪恶的性器还在进行标记。
它要把这个地方撞成荼靡之色,就像窗外天边的朝霞。
言辞再次醒过来已经晚上七点。
樊尘不在,但手机上有留言。
从中午十二点后发来第一条,之后每半个小时发一条。
内容一致:宝宝醒了吗?
言辞很羞涩,但这种时刻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正要回信息,开门声响起。
很快,西装革履的樊尘走进来。
他走得轻快,甚至带上少年人才有的朝气。
在言辞尚未开口前他就卷到床边,吻住言辞。
先是温柔的吻,然后变得湿重。
言辞可不想再在床上过一夜,推开樊尘,“我饿了。”
樊尘擦掉言辞嘴角的水渍,“我在楼顶的旋转餐厅定了位置。”
餐厅对外开放,又是用餐高峰期。
哪怕是需要预定的著名餐厅,依旧人满为患。
当樊尘出现在餐厅时,尽管他们的位置比较隐秘,依旧引起大量关注目光。
“吃饭时怎么办?”看着戴着大口罩的言辞,樊尘深邃的眼睛充满笑意。
看着不想露面,可身上又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
任何从他们面前经过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看见言辞露在外面的欢爱痕迹。
他只差没在脸上打一行字:刚被樊尘日过。
其实他不需要这样,从两人进入餐厅起,言辞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强势而霸道的告诉众人,这人属于樊尘。
但樊尘爱死言辞这种小心机。
特别他一会儿让侍者拿水,一会儿让侍者更换碟子。
还扯着衣领说好热,露出大片大片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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