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等待,只为罪恶降临前的宁静。
小碎灯在橱窗前闪烁,水景台的风车呼呼转动,流水声勾勒出林殊心中的静谧之地。
原本巧夺天工的手艺越发炉火纯青。
他不知道他跟陆驰是什么关系。
也无所谓。
了不起是陆驰心情不好时发泄报复的玩意。
他连炮友都不是。
好在陆驰没有将他赶尽杀绝,没有在白天,在店员面前强暴他。
于是,终于学聪明的林殊在陆驰来的时候张开腿,在陆驰离开后冷漠地清理满身狼藉。
当然他也不是一下就学聪明。
在他不愿意主动口交时,陆驰正大光明将车停在店铺马路对面。
店员认出他的车,惊呼不会那么幸运吧,传说中的血液之主有可能在他们店铺购买鲜花。
什么血液之主?
陆家主营石油,石油被称作工业的血液。
他作为当前最大石油生产交易商,自然就是血液之主。
林殊面无表情的想,浓痰公猪。
“老板,你认识陆总?”
林殊摇头。
店员叽叽喳喳,“还以为你认识,一脸嫌弃的样子。”
林殊后知后觉抚摸上脸,他如何不嫌弃。
那只狗A为了让他口交,将车停在店铺马路对面,一直给他打电话。
他挂掉对方又打。
后来他不理会按了静音,几次后,车门推开,店员们兴奋的尖叫,“血液之主真的来买花。”
他来了,他带着黑色的,粘稠的浓痰恶臭走来了。
林殊立马发去短信,“好。”
陆驰进门时正在看手机,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
“陆先生欢迎光临,您想买什么花?”店员们跃跃欲试。
他想买菊花。
林殊暗自发恨,背转身整理新到的沙漠玫瑰。
沙漠玫瑰外形普通,因为运输关系成本昂贵。
一般的花店不订它。
林殊喜欢,用古法蒸馏,得到少量玫瑰纯露,拿来护理皮肤。
后面的说什么,林殊懒得理会。
陆驰虽然行径放浪,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下暴露两人的关系。
林殊已经知道自己只是陆驰不愿拿到台面上的耻辱。
“这是在做什么?”一贯潇洒肆意的声音出现的身旁。
林殊手法利落,戴着橡胶手套,不惧花刺,将一枝枝玫瑰一撸到底。
场面有些尴尬,店员们不知道一向温柔和善的老板为何突然沉默寡言。
有人缓解气氛,“我们老板在制作玫瑰纯露。”
陆驰不理会店员,拿起一枝玫瑰浅嗅,他闻到无数次在林殊身上闻到的味道,他姿态暧昧,摇曳的花朵快要碰触到林殊的脸庞,“卖吗?”
林殊听懂他的讽刺。
他跟陆驰的关系连卖都不算。
林殊停下撸花的动作,双眼看着前方。
明明已经很清楚,为什么还是会痛。
逼回眼泪,林殊抓了两瓶玫瑰纯露塞给陆驰,“不卖,白给。”
他脱去手套,挤身去另一处整理绿植。
陆驰将手里的玫瑰抛给店员,露出一个勾死人的笑容,“你们老板脾气挺大。”
店员涨红脸却大大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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