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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他撕碎了。Alpha特有的独占欲，埋在杜言之的皮肤之下，正要破土而出。

这么多年过去了。

顾云看起来明显比同年人苍老憔悴。他鬓边早生华发，眼角也有了细纹。他瘦得厉害，骨头突出，像能刺破皮肤。手臂上、大腿上，大片大片瘢痕，皮肤摸起来坑坑洼洼。那是顾云为了保住女儿，注射了超大剂量的阻断剂留下的痕迹。

杜言之心疼地吻过顾云的白发，顾云的眼角，顾云身上的累累伤痕。那使得他更为憎恨顾云现在的丈夫。那个卑鄙小人根本没有好好照顾顾云和女儿，而顾云却甘心为了对方受尽折磨。

他抓住顾云的大腿，强行往两边分开。他贪婪地紧盯着顾云身下，那里散发着淡淡的Omega气味，像冰川，像雪山，如此寒冷，不可侵犯。

“你的丈夫都用什么姿势上你？一天上你几次？”

杜言之咒骂道。他一想到这具Omega的肉体竟然被别的Alpha压在身下，辗转求欢，就好比匕首插进他心里。

他拉开裤子拉链，恨不得就这么直冲进顾云的身体里。但他还是忍住了，取了润滑剂，抹进顾云的后穴里。

顾云后穴紧绷，死死咬住了杜言之的手指。

杜言之低声骂了一句，手指抽出来，抹了更多的润滑剂。顾云后穴又紧又干，不，顾云整个人都干涸枯竭，像整片整片的沙漠。

这使得杜言之又产生更多的妄想。他认为顾云的丈夫对待顾云很不好，不论生活上，还是情事上。那肯定是个暴君般的Alpha，顾云只能给予绝对服从，而不能得到享受。他猜测顾云每夜只能趴跪在床上，哆嗦着，忍受着Alpha丈夫残忍的贯穿。

—但顾云却宁愿爱那个人，宁愿与那个人缔结后代。

杜言之知道顾云肯定不想要孩子，事业对顾云来说更重要，但顾云最终甘心放弃这些，选择生下女儿。

并且，这个女儿还是跟顾云的Alpha丈夫姓，不是跟顾云姓，足以见得顾云家庭地位有多低，而这位Alpha丈夫又有多么不尊重顾云。

嫉妒和憎恨，烙铁般反复灼烧着杜言之的神经。杜言之拉高顾云的双腿，一口气冲了进去。

顾云难以忍受这被贯穿的疼痛，勉强睁开了眼睛。

杜言之再度拷问。

“说，阿殊是谁女儿？”

顾云没说话。杜言之狠心在顾云后穴大幅度抽送，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激烈。他轻车熟路找到顾云生殖腔位置，并发起猛烈攻击。他要把顾云的生殖腔戳破、戳烂，他要彻底洗去其它Alpha留在顾云身上的印记，他要顾云死在他怀抱里。

然后他和顾云一起死。

“说，阿殊是谁女儿？”

在这场漫长的刑求拷问中，顾云痛苦地呻吟出声。

“阿殊…阿殊…是你女儿。”

这是顾云最后一句话，随后，他陷入了漫长的黑暗。

第81章 81.终点

81.终点

“重新让你爱上我”

顾云艰难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顾殊。

顾云又惊又喜，挣扎着要爬起来。顾殊扑到他怀里，他艰难抬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爸爸！”

杜言之站在顾殊身后，默默看着顾云和顾殊抱在一起。

顾云这才发现杜言之的存在，他困惑地问：

“请问你是…？”

“他是妈妈呀！”顾殊说，她跑到杜言之身边。

杜言之一把抱住了顾殊。要哄骗一位才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并不是难事，他深情讲述了他和顾云的往事，让顾殊相信原来这位叔叔是妈妈。况且，杜言之符合顾殊心中对妈妈的想象。妈妈年轻、漂亮、温柔、充满耐心，会给她买裙子，给她扎辫子，会晚上抱着她睡觉，给她讲故事。

“可是我……我不认识你。”顾云满脸困惑。他一看到杜言之，就感觉心底深处有什么地方抽痛，但是他却想不起任何关于杜言之的事情，似乎有一把锁，关住了记忆的大门。

杜言之望向杨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