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他这句话一说出口,身前的尤斐脸色刷得扭曲起来。
这话听着真特么耳熟,有种哈德利送送送的既视感。
“靠!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掀了哈德利的棺材板!!”
海德曼怔了怔,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尤斐没好气地说:“你真觉得哈德利死了?”
拉倒吧,他的好友列表里,哈德利的头像还亮着呢!
“不管他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世人认知里的黑铃兰伯爵是比尔而不是哈德利了。”海德曼先给了一句官方结果,又低声问:“你跑来参加葬礼,没问题吗?神殿那边还盯着你吗?你……”
想问的问题很多,感谢的话语卡在嘴边,海德曼想全都倾诉出来,可此刻的场合又不适合,最终海德曼问:“你住在哪里?我晚上去找你?”
尤斐忍不住想笑:“像是之前你偷溜进我房间那样?”
海德曼也低低笑了起来:“是啊,万一有人暗杀你呢?”
尤斐自信地说:“这次不会了,就算有人来杀我,也只有我干掉别人的份。”他伸手戳了一下海德曼结实的胳膊,“你怎么变成珠宝架子了?哇你这臂环的金子太实在了,看着就沉。”
海德曼耸肩:“部落特色。”顿了顿,他问尤斐,“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参加葬礼的?”
尤斐用下巴点了点宴会厅的另一边:“看到那个胖子了吗?我算是他带来的保镖。”
海德曼的目光扫过正在和几个斯兰旧日贵族说话的尼托,微微蹙眉:“他不是那个试图吞了海洋教会的资产的商人吗?貌似是你母亲的下属?”
尤斐抬眸看海德曼:“不是哦,他是大学者的追随者。”
海德曼皱眉:“我印象里没有一个叫尼托的人。”
尤斐提醒海德曼:“尼托应该是假名,他现在的外貌和性格恐怕也是假的,他的目的大概率是颠覆大陆上的所有政权,你可以仔细想想当年那批人里谁的性格最偏激。”
海德曼卡了几秒,缓缓道:“最偏激的那一批已经死了……”
尤斐叹了口气:“那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我听说你现在是利特克部落的摄政王?”尤斐低声道:“正好回头让谢尔找你,先帮我开个贪吃兔商会。”
海德曼随口回了句好,他笑眯眯地说:“你救了我,只是要我帮忙开商会?”
尤斐下意识地说:“这和救了你有什么关系?”
海德曼听后怔了几秒,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因为在尤斐看来,救海德曼是他该做的事,以及救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和利益交换无关,和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条件也没关系。
海德曼忍不住笑了,他的声音柔和极了。
“好,你想开几家商会都没问题。”
尤斐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回头给你一份列表,列表上提到的位置都给我开个商会。”
海德曼皱眉:“位置?那几个位置很重要?”
尤斐微笑起来,笑容带着些许狂气:“是啊,可以改变整个大陆。”
海德曼看着尤斐的目光有怀念,更多的是欢喜和激动。
当年那场大火停下的变革之风再一次吹了起来,而他何其有幸,又一次跟了上来。
“好。”
之后海德曼帮尤斐认识了不少身份特别的人。
比如代表霜花公国来参加葬礼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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