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紧盯着她,还不忘直白地夸赞她:“这身比昨日那身更衬你,倒是真拿出了不少诚意。”
混蛋!
这都是拜谁所赐,她当然诚意十足!
方舒窈都不想回想自己此时斗篷下的服饰是怎样的妖娆妩媚,起初拿起这身衣服时又是怎样的羞愤交加。
故作羞涩的面容下,是方舒窈紧咬着后槽牙的隐忍。
下颌微动一瞬,她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气息,轻声乖顺地询问道:“王今日这是打算唤我去何处?”
卫司渊缓缓敛了大笑,这才朝一旁抬了抬手,示意道:“去林子里打猎,给她备身马服,她这身轻便过了头。”
可恶!
骑马射猎之事被他说得那般暧昧下.流。
他一定是故意的。
卫司渊慵懒地靠着院中的摇椅大敞着双腿,目光却若有似无地不时看向院中紧闭的房门。
不可否认,他的确被她吸引了。
那张娇容美得勾魂摄魄,好似从里到外都完全长在了他的欣赏点上。
甚至在看到她那样一身勾人妖娆的装扮后,令他忍不住生出就把她娶回来供着,顺带腾点人手保下大梁也不是不可行的想法来。
但他却很清楚,眼下的娇柔是她伪装的面具。
他并不在意她的虚假,却想在这张美丽面具下探寻更为真实灵动的美妙。
她那些自认为隐藏得极好的小表情却无一不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反复回味着,止不住喉间勾起的干涩痒意来回流转。
喉结微微滚动一瞬,便有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方舒窈探头朝外看去,腰间虚挂着的银质饰品来回轻晃碰撞着发出轻灵的脆响。
她一身水蓝色的辽疆马服,领口袖口和短裙环着一圈雪白的兔绒,裙身下宽松的丝绸在脚踝处束紧成两条遮挡住她修长纤细长腿的阔腿裤。
直到方舒窈完全从屋中走出,也将卫司渊的目光完全黏在了她身上。
真是一百种衣服便能在她身上穿出一百种味道。
此时的她,带着不同于辽疆女子的娇,却又染上了辽疆风情的飒。
美得令他移不开眼来。
偏这时有不长眼的侍从前来禀报已备好了马。
卫司渊这才堪堪将目光收回,起身朝她勾了勾手:“走吧,林中的猎物可不等人,晚了可就得多费些功夫了。”
宫门前。
方舒窈磨磨蹭蹭地走到黑马旁,只见它毛色油量,高大的个头健壮的肌肉透着强壮的信息。
这无疑是一匹绝顶的好马,可它此时傲慢地昂着头打着响鼻,显然不是很欢迎她的到来。
卫司渊就站在她身后,见她回过头来带着几分询问的目光,抬了抬下巴,淡声道:“上马。”
马儿和主人如出一辙的傲慢姿态,像极了那日要激她拔刀的架势。
上了一回当,方舒窈可不会上第二回 。
极力忍住了想要和这匹拽二八百的烈马一较高下的冲动,方舒窈眉眼一弯,撇了撇嘴,回头朝他示弱道:“太高了,我爬不上去。”
卫司渊微微挑眉,没曾想她倒是长了点记性。
指腹在袖口下来回摩擦一瞬,似是在权衡着继续激她,和顺势而行的利弊。
不过片刻,躁动的冲动战胜了心中原有的计划。
他大步跨上前一步,铁臂一揽,将她纤细的腰完全扣于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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