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计划在此刻已完全消散混乱,被他吻过的地方酥麻一片,腰间不断加大的力道像是要将她就此揉进身体里。
“唔……你……”
实在受不住他这般狂热的进攻方式,方舒窈隐隐开始退缩害怕起来。
无力的手掌推搡着他坚实的胸膛,脑袋微晃着想脱离他的桎梏说些什么。
可娇声还未呼出,脖子就被那只大掌虚掐着固定住了她的头颅,再次被猝不及防地长驱直入。
他的舌尖灵活有力,强硬的侵略方式像极了他的气质。
唇间满是湿泞,脖颈处限制她动弹的粗粝大掌虽没有弄疼她分毫,却灼得她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起来。
这个吻越发蛮横,毫无章法地索取着她,像是青涩莽撞的初学者,又像是天赋异禀的猎人,好似天生就知如何侵略进攻自己的猎物一般。
方舒窈被吻得害怕了,这已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
眸间弥漫出水雾模糊了视线,她只得加大挣扎的力道,在挣脱些许的瞬间,抬起一双嫩白的柔荑捂住自己的嘴不再让他进犯。
脸上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红热一片,眼中波光粼粼,满眼的无助和慌乱。
这副模样无疑让男人心火更盛,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手背上,弯着腰抵着她的额头哑声呢喃:“吃饱了吗?”
方舒窈脑海中还在混沌迷
茫,耳中听到这没头没脑的问话,一时间都不知道卫司渊是问她什么吃饱了没。
可卫司渊显然没什么耐心,没等她回答,伸手拉开她的手,又重重地吻了下来。
这次仍是急切又热烈的进攻,手也一下抓住了她的腰身,像是要将她抱起。
方舒窈赫然回神,身体被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时,她猛然瞪大眼,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仅呆滞了一瞬,方舒窈瞬间反应过来,她对人体结构再清楚不过了,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可在行医治病时是一回事,此时又是另一回事。
她动弹着身子脚下连连往后退去,卫司渊却虚扣着她的腰身,见她后退,就迈着步子随她往后去。
他身体前倾,嘴上仍在深吻着她,像是尝不够她的滋味,又像是已经深陷其中。
身体的反应越发热烈,躁动的火苗已在蔓延。
直到将人抵上了凉亭的圆柱上,方舒窈退无可退,更被他完全控住在了狭窄的空间中。
某些更为明显的存在不停地在暗处叫嚣着。
卫司渊呼吸粗重,缓缓退开些许,也不知是在缓和隐忍,还是在酝酿着更激进的进攻。
得了片刻喘息的方舒窈忙想逃脱,嘴里慌乱地制止着:“我、我还准备了别的礼物,王、王且先放开我,我……啊!”
话音未落,一声娇呼惊起。
卫司渊将人一把拦腰抱起,迈开腿就往凉亭外走。
方舒窈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娇小的身躯轻而易举就被他稳稳抱住,像是压根就没使多少劲一般。
“王,你干什么,这是要去哪!”
快步中,卫司渊垂眸看了眼怀中娇人儿,目光沉沉,眸光晦暗,勾着暗哑的嗓音,低沉道:“回寝殿,拆我的礼物。”
方舒窈一惊,霎时反应过来卫司渊刚才那句“吃饱了吗”以及此时的“拆礼物”为何意。
他误会了!
“不,不是的,我不是说的这个,我是当真还准备了别的贺礼。”
方舒窈慌乱无措地解释着,可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在卫司渊手里完全不够用,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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