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了能反抗他的力气。
当身体被重重摔在床榻上时,轻微的疼痛唤回了她的些许理智。
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有大片阴影压下?。
面带怒色的男人?单腿半跪在床榻上,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惩罚般地重咬她的唇,贴着唇舌发出的嗓音带着冷戾的怒意,低声质问她:
“不是说喜欢我?那你跑什么?你以为你跑得掉?”
方舒窈做不出任何回答,无助地摇头,似想?要否认,又似在抗拒挣扎。
卫司渊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指腹力道收紧,掐得她下?颚生疼,迫使她只能微仰着头面对他,唇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急切。
这于方舒窈来说无疑是一场坠入深渊的噩梦,她无法挣脱,又无力反抗。
在此之?前所做过?的一切心理和生理准备,放到此时皆已化为泡影。
这一切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可怕痛苦万分。
她逃跑的行为抽离了卫司渊所有的隐忍,原本想?要克制着自己尽可能怜惜她娇弱身子?的想?法,也早已荡然无存。
这场甚比凌迟的折磨漫长至极,久到她哭干了眼泪喊哑了嗓音,久到沉郁浓重的夜色褪去,在天边泛起朦胧的白光时,才逐渐停息了下?来。
卫司渊起初那些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怒火,逐渐在真?正拥有她之?后平息了下?来。
直到最后那一刻,他满足地叹谓出声,丝毫没有倦态,反倒是神清气爽。
身下?的人?儿?猫儿?似的低吟了两声,湿濡的眼睫颤动着,可怜又狼狈。
卫司渊轻柔地探出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起身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
他先?是给自己清洗了一番,又忙碌着将屋内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有那些被撕成破烂的布料收掉。
做这些时,不可避免地让他又回想?起自己风尘仆仆赶回来时,面对的空无一人?的房间。
隐隐又有似昨夜那般难以控制的怒意要涌上心头,但动作?顿了一瞬,他却?是把自己给气笑了。
她倒是胆大,却?又愚笨得可爱。
大抵是猜到了她为何突然逃跑,但已成事实的占有又在心头滋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人?已经被他逮回来了,她成了他的妻,其?余的事他自会一一将其?解决的。
收拾完这些,床榻上还有个?昏睡不醒的娇人?儿?。
她那般娇气,自也受不得身上的那些黏腻。
卫司渊打了一桶温热的清水返回房间时还未发现什么异样。
直到他走近床榻,耳边突兀又不正常的粗喘声令他手?上动作?一顿。
卫司渊连忙放下?手?中的湿帕,一拉开半蒙着她脸庞的被褥,就见底下?蜷缩着她微颤的身形。
身体上满是他昨夜失控所致的印记,可以是某种情.趣,却?又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而那张原本明?艳娇媚的脸,此时红热得很不正常。
卫司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刚一触及,那挣扎在痛苦中的她便颤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发出极为痛苦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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