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卫司渊下腹邪火乱窜,喉结不受控制地重重一滚,呼吸间便多了几分粗重。
半晌,卫司渊才?回过?神?来,舌尖顶了顶腮帮,没好气地将药瓶丢到她面前,又一次向她服了输,气急败坏道:“他娘的,就你会折腾人,你赶紧的,大半夜的,上了药就早些歇息了,身子还那么弱,别磨磨蹭蹭的。”
方舒窈一愣,似是没想到卫司渊竟就这样妥协了,她本以为自己还要费好些劲和他挣扎抗拒一番呢。
微颤着?指尖拿到药瓶,她忍了忍心底的不适,又低声?开口?:“你出去……”
卫司渊觉得自己这一夜之?间自己能?被方舒窈将肺给气炸,当即拔高了声?音越发?不满:“你别得寸进尺,大冷天你让老子出哪去,再废话就放着?我来,你那点力气,我一只手就按住了。”
方舒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即使屈辱,也知道自己根本敌不过?他。
不敢再刺激他,担心他当真又压过?来,只得颤着?身子连忙转过?身去,默默查看起药瓶来。
床榻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卫司渊抬眸看去,发?现方舒窈在一边检查药瓶内的药物,一边拉起湿了一块的被子遮挡自己。
她动作很慢,但又执拗得紧,身子无力拉扯吃力,但还是咬着?牙颤着?手臂拉起了被子。
卫司渊挑了挑眉,倒也没制止她这掩耳盗铃的动作。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被被褥遮盖住,卫司渊冷不丁开口?道:“你原本是什么身份?”
方舒窈身子一颤,即使在被褥蒙盖下也不难看出那颤动,褪去裤子的动作顿住,指尖紧捏着?药瓶,不知是在紧张这个问题还是在紧张突然出声?的男人。
被褥下的沉默在卫司渊的意料之?中,他换了个姿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再次开口?道:“你爹本是太医,那你是跟着?他学?了医,还是一直养在闺中?”
方舒窈还是没有答话,手指有些僵硬地为自己擦药。
触及那种?地方,难以言喻的羞耻屈辱感席卷而来,更有轻微的疼痛令她只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她不知道卫司渊问这个干什么,更不知道他分明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为何还要强逼她成婚。
就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来惩处她的欺瞒吗,她宁愿就此被打入大牢。
“看你之?前装病每次喝药都?检查碗中药材,应该是多少学?了些是吗,今日那药没问题,我亲自检查过?,你动作麻溜些,老子困得不行。”卫司渊嘴里喋喋不休着?,即使方舒窈没有回应,他也自顾自说着?话。
方舒窈手上动作的确加快了起来。
她此刻的姿态羞耻又尴尬,更有卫司渊在屋中,她也想赶紧将药上完。
好在卫司渊的声?音打破了屋中的沉默,令她不必沉浸于杂乱的思?绪中,也凭着?声?音知晓看不见的背后,卫司渊并没有突然靠近,一直待在几步之?远的安全距离。
直到被褥下窸窸窣窣的声?响停止,卫司渊抬眸看了看,出声?问她:“擦完了?”
方舒窈默不作声?,但也没有动静。
看着?床榻上没有过?激反应凸起的那一团,卫司渊起身朝着?那边走了去。
随着?脚步声?越发?靠近,方舒窈下意识攥紧了被子。
即使已经穿戴妥当,她仍然不想与他靠近,却想不到任何办法能?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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