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窈顿时?皱眉斥责他:“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自己说的!”
瞧她似是娇嗔的凶狠样,比刚才那副支离破碎的模样要鲜活太多了。
卫司渊舍不得移开眼,定眼看着便忍不住抬了手,指腹落在她仍有些憔悴的面颊上,俯身就有要凑近的趋势。
方舒窈神色一凛,伸手就挡住了他的肩膀,忙道:“方才不是说了不再胡来了,你别言而无信!”
若是来强的,还指不定把?这刚苏醒过来的虚弱身子给折腾成?什么样。
卫司渊进退不得,憋着一口气愤愤道:“老子刚刚都担心坏了,亲一下怎么了,亲个嘴也叫胡来?”
天?知道他刚才都吓坏了,不真真切切亲吻到她,好像就不能感觉到她出现在眼前的真实一般。
方舒窈却?不让他再犯进半步,连连点头道:“怎不算胡来,你都说好了。”
卫司渊被?气笑了,还放在她脸庞的手掌往她唇上移去,指腹力道暧昧地搓揉她的软唇,拇指顺着缝隙往里探去,触及一片温热的湿濡,简直就像是在弄别的什么不可?言说的动作一般。
方舒窈脸轰的一下就热了起来,好像就此要恢复血色。
慌乱去扒拉他的手,就听见他带着几分?笑意恶劣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我拜过堂成?了亲,床都上了,搞都搞过那么多回了,老子是心疼你不折腾你,亲你算什么胡来。”
“你!你闭嘴!”
刚刚在心底实打实升出的几分?对男人救命之恩的感谢之情,这会已经完全消失殆尽了。
他怎能如此不知羞地将这些话语直言出口,简直让人没?脸继续往下听。
见把?人逗得羞恼不堪,卫司渊笑意更深了,轻松地扒开她挡在他肩头的手,这回再无阻挡地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在唇间?的间?隙低声呢喃着:“还好你没?事。”
“哎哟,我说屋子里怎么好像有动静,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亲吻还未更加深入,门前忽的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方舒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力气,只觉自己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一把?就将卫司渊给推开了。
脸红热得厉害,身体全身血液都好似沸腾了,就连刚那点虚弱劲都好似一下给吓没?了。
卫司渊被?推了个踉跄,但也没?生气,看她恢复血色的样子,嘴角便若有似无含了笑,转头对老夫人道:“她醒了,让大夫来给她看看身子吧。”
老夫人歪头看了眼躲在卫司渊宽厚背脊后的身影,眯着眼笑了笑,点头道:“好嘞,这姜汤也刚刚熬好,你喂她喝下吧,我去唤老头子来。”
老夫人把?姜汤递给了卫司渊便转身出去了。
卫司渊回过头来,这才见方舒窈几乎已经快把?自己完全蒙在被?子里了。
腾出一只手去将被?子拉下,露出她憋得通红的脸蛋笑道:“羞什么,别把?自己闷坏了,来把?姜汤喝了。”
眼看卫司渊要来伸手抱她,方舒窈忙从榻上撑着手臂起了身:“我自己能起来,让我自己喝吧。”
说完这话,她已是坐起了身伸手要去接那碗姜汤。
卫司渊躲过她的手坐了回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呼着气,待不烫了才送到她嘴边:“老实待着,之前喂你喝药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扭捏,那事不让做了,亲也不乐意亲,这点事就别剥夺我的权利了。”
这男人三句不离那档子事。
方舒窈没?忍住白了他一眼,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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