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到房间,应该马上通知陆叔叔过来替您诊视,但我没有。我……」阎壑城并不惊讶,只是心疼。他的掌心贴着辉儿的脸,片刻滑落几颗泪珠。颧骨那道伤愈合了,看不出曾经的血迹。
阎辉握紧他的手,「我只是想靠近您,不曾想引发后来的事,我知道您一直很自责,我该早点告诉您的……」辉儿亲吻他的手指,泪水沾湿了他罪恶染血的双手。
阎壑城神情凝重、疲倦地说,「这是我的错,不论何时,我都不该伤害你,你是我的孩子。」他抬起阎辉的脸,低声说:「辉儿没有错,是我做错了。」阎辉抱着他连声啜泣,轻吻他的唇:「不,父亲。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怕、也不会怪您的。」
这正是阎壑城忧虑的。「可是我会的,辉儿。我怕先走一步,留下你和两个弟弟。我更怕看见你死在我面前,深知是我一手造成的。」他的手轻轻拂过阎辉的嘴唇,说:「不论哪一种,这会是我的报应。」
阎辉的话语颤抖:「不是的,不会这样的,父亲……」阎壑城轻柔地碰了碰他的嘴唇,说道:「我还欠你一枪,我记着的。」阎辉惊慌哀求道:「不要……求求您别这样,爸爸──」他再度吻了阎辉,说:「没事的,不是现在。辉儿,有些事我不问,是不是一辈子等不到你的答案?」
阎壑城没有问,他的辉儿也不敢说。阎辉的眼睛较言语更轻易诉说真相,早在多年前模糊了界线,却拖到最不该坦白时一夕爆发。
「当时为什么不开枪?你不杀我,却可以制止我的动作。知道吗,辉儿?用我来换你一生幸福快乐,我不会犹豫的,也绝不后悔。」阎辉贴在他胸前,手抚上心口的跳动,对他说:「爸爸,我只想要你。」阎壑城在辉儿耳边低语:「我做任何事,你也不会推开我吗?」回答他的是一个温柔的亲吻。
阎壑城揽住青年倒向沙发,辉儿躺在他身上,侧着脸与他接吻。他扶着辉儿的肩,另一手探进衬衣内,扯开的钮扣悄声滑落地毯。阎辉挪动着转过身,面对男人的俊容,他双手捧着阎壑城的脸,在他嘴唇烙下虔诚的亲吻。
阎壑城狂暴地吻他,攫取他的气息,在阎辉柔嫩的嘴里扫荡,吞噬他的呼吸。男人的利齿在阎辉口内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血液缓缓渗了出来,从他体内流入父亲不知餍足的口中。阎辉忍着疼痛,他微微张嘴,让男人大肆掠夺自己的骨肉。
阎壑城险些失控,他攒紧拳头,手指刺进冒血的掌心。阎辉吻他的脸颊和脖颈,往下舔过男人的锁骨及胸肌,他正要碰到下身时,阎壑城将辉儿往回拽,贲张的巨物插进青年湿润的小洞里。阎辉很疼,抓着阎壑城的手因剧痛而颤抖,却伸手环抱住父亲的脖子,两具交缠的身体紧紧捆绑在一起。
阎壑城听着辉儿在他颈边的喘息,一掌握着细瘦柔韧的腰肢,昂扬的阴茎猛烈捅进温热的穴里,撞击声如擂鼓。阎辉虚弱地呻吟,被操得全身都软了,紧致内壁绞着男人的凶器不放,越凿越深。「爸爸……」阎辉下意识地唤他,阎壑城完好的手拨开孩子额前的发丝吻了他。男人将青年稍微往上举,阎辉骑在他的腿根处,夹紧他的阳具吸吮,激烈的挺进撞得阎辉难以自持,玉白的颈项、清瘦的脊骨弯成一道长弓,柔软滑腻的臀被爆发的欲望凶狠地往复辗过。
阎辉以手撑着男人沟壑分明的腹肌,他被顶到深处、也攀上高峰。射完虚脱的青年蜷缩着倒在父亲胸前,无声承受着男人的狠戾与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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