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堆动了动,阎炎在枕头上滚了一圈,睁开迷蒙的眼睛,还没完全清醒。他在被子里缩着,小声唤道:“爸爸……”阎壑城坐在床沿,和缓地拍着阎炎的背,慢慢哄着。阎炎裹着棉被就往他的方向拱,阎壑城干脆躺上床,把小孩子抱在怀里。他在阎炎脸蛋亲了一下,轻声说:“炎儿早安。”阎炎贴紧他,蹭着他的脖子。阎壑城问:“想好今天要去哪里了?”他们在南院门买了五颜六色的糖,被阎炎吃掉了两包,在店铺里跃跃欲试地将各种口味都带回家来。
阎炎摇摇头,钻出棉被搂着他。阎壑城嗓音低沉,缓缓说道:“炎儿不想出门?”
阎壑城勾着阎炎的腰,少年望着他,姿态天真惑人,清澈纯粹的蓝眼足以洗净最执迷不悟的灵魂,他却要亲手抹煞这份无辜。阎壑城抚上孩子的脸庞,说:“炎儿不怕吗……”
阎炎贴上他的嘴唇,是羞怯尝试的亲吻,像飘动的羽毛或温煦的微风。阎壑城抱着紧张青涩的孩子,低声说:“要像这样。”未等阎炎发问,他吻住少年美好细致的唇瓣,在那为他顺从张开的嘴里,尝到甘甜的蜜。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阎炎已经喘不过气,停下来喊他:“爸爸。”他放过无助的孩子,阎炎和他之间悬着一条银丝,少年迷惑地看向他,等待父亲的下一步。
阎壑城吻他,阎炎的舌尖拂过他的,空气在浓稠的情欲里稀薄,催人昏沈。
男人饱经风霜的手指伸进紧涩的密处,少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抗拒他的入侵。阎炎不怕他,却会怕疼。阎壑城把所有耐心谨慎都留给了他,不愿他受到更多的伤害。细嫩的皮肤承受不起一丝擦撞,高大结实的身形布满伤疤,笼罩着柔滑娇小的身躯。他的手臂环抱着阎炎、支撑着他,粗硕性器缓慢破开窄小的口径,带来疼痛和刺激。
尽管有足够的润滑,阎炎还是哭了出来,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爸爸、爸爸……”少年的啜泣是如此脆弱,哀求令人心碎。阎壑城抽身退开,阎炎却不让他走,好像离了他会死去。
他哄着、安抚着,炎儿没有停止哭泣,而是在潮水般的亲吻和情爱里,化为甜腻的呻吟。单纯的渴望夺人心魂,少年像颗熟透了的糖,融在他掌心和身下。
如果阎壑城对炎儿有过动摇和犹豫,此刻早已消弭,只剩下残忍的占有、无止无休的索取和贪欲。他不愿意阎炎毁在自己手中,却更不可能将孩子交付任何人。
伊甸园是至美至善的,在魔鬼的诱惑降临之前。禁果恒长于园中的树,等待被摘采吞食。曾经,阎壑城不信那些教义,而今他领悟了。有些人生来是恶魔,他也是其中之一。他的孩子们,一个都逃不掉。
第25章 雪花糕
难得清闲,两个大人陪阎炎起得晚些,他与阎辉下楼吃饭,最小的才刚醒来。整日没下过床,炎儿脸色微红,浑身软绵绵的,手脚都不听使唤。阎炎坐在床缘,小口咽着阎壑城喂的白粥。少年未着一缕,嫩白的身体泛着粉,脖颈和腿根尤甚。「炎儿想下楼吗?」阎壑城轻声问,一举一动顾虑他的情绪。向来热情洋溢的孩子面带羞涩,随后把脸埋在父亲的脖子,阎炎点头,没离开他的身上。阎壑城拿来阎炎的衣物,正想为他套上,看肌肤各处的红痕,便取来一件纯白的蚕丝披肩,极薄的布料质感凉爽,减轻摩擦,也能遮挡细瘦的身子。站在地毯上,阎炎双腿不住地发抖,他弯身让孩子坐在臂弯里,以免走路难受。阎炎乖巧被他抱着,抬脸问:「爸爸,这样子没关系吗?」阎壑城轻拍他的背,说:「我吩咐其他人撤下,不会有外人的。」
主餐阎炎估计吃不下,阎壑城让人准备了他喜欢的甜食。长餐桌摆满十几个小碟子,核桃酥、炼奶银丝卷、芋泥和红豆馅的糯米团子,还有阎炎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