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的长篇碎碎念他可以忽略不计,吓到儿子们他可忍不下去了,踏出大宅就拿枪托一敲老陆的左肩,痛得他不服气叫道:「靠夭,我承认说错话了行不,你要打残我阿?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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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阎壑城带着陆槐清掉几个探马,他遭受了老友的狭怨报复。“Lend a hand.”(搭把手。)一个物体砸到他脚边,阎壑城低头看,是尸体割下来的手掌。西装裤脚溅了几滴血,布料是黑色,因此不明显。他冷笑着踢开地上的残肢,对陆槐说:「你何时开始具备幽默感了?」老陆一定是记仇,那次在阎辉面前,阎壑城让尸体倒塌压他鞋子上。陆槐摆手,下巴翘得老高,露出一副很欠打的表情。我天生就是这么优秀。阎壑城不用猜也能理解陆槐说什么。他和老陆打赌,要是今天这趟,陆槐从头到尾不发表任何一句话,阎壑城就让他在西安宅邸住上一周,当作特休。为了珍贵的假期,还肩负陪伴乖巧侄儿们的责任,陆槐拼了命使劲闭嘴长达整整八个小时。即使惹恼阎壑城,引起冰山脸的明显不悦让陆槐十分得意,他拒绝吐出半个字。
车旁有三匹马在吃草,是他杀的那些探子带来的。阎壑城递给陆槐两把莫辛-纳甘狙击步枪,「手枪给我,留意人质周围,必要时下去帮他们带路,找老平的人马会合。」陆槐随身挂着那把八发容量的毛瑟手枪丢给他,阎壑城单手接了,笑道:「枪用扔的,陆中将学得可真好。」陆槐伸长手臂,朝他比了个中指。陆槐又拿一把半自动手枪给他时,他叫陆槐留着用。阎壑城不开玩笑了,说:「老陆,待会当心点。这里会有人过来,我没时间顾着你。」陆槐也不混,对他比了拇指,示意明白了。
阎壑城单枪匹马挡住山贼行经之路,他一出现,就见到许多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把人全放了。」他话一出,气氛死寂了几秒,接着是嘈杂的人声。「凭啥叫我们听你的,你算老——」土匪头子话没说完便摔下马,头上的血窟窿还冒着烟。周遭的人大惊失色,几个枪手朝阎壑城开火,尚未看清楚男人何时掏枪的,纷纷被他击毙。
「我再说一次,把人质都放了,不准去追,否则你们全得死在这里。」阎壑城掂着手榴弹,要不是机枪笨重,拿来杀人更快。几个年轻土匪没见过这般不要命的人,吓得丢下枪和刀械就跑了。剩下几十个悍匪,或死到临头冥顽不灵之徒。一个穿金戴银的老大粗指着阎壑城吼道:「你个兔孙,兄弟们,快杀了他!」看样子是管事的,其余人马听他指挥,接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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