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那么正经的样子。
郁澜感觉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发烫,但刚才确实就是鬼使神差想着要这么给他身体力行地“解释”,碰到以后就大脑一片空白地弹开了,跟梦游似的,想起来那一瞬是什么感觉。
但那一瞬的心动是真实的,郁澜红着一张脸低下头:“你……你练字吧,我想起我还有小组作业忘了写……”
“郁澜。”褚妄忽然叫他。
他的音色低沉悦耳,但郁澜就跟军训被点名似的,猛地挺直背,生怕褚妄要说出点什么话来。
不过还好,对方也没有再拉着他做什么,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说:“我很开心。”
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反而让郁澜有些懵了。
褚妄好像十分坦荡,也很享受这种慢慢来的过程,还会表达自己的心情。
也对,褚妄在这件事上一直都很直白。
郁澜晕乎乎地想,然后看了他一眼。
就发现对方虽然不打算再做什么,但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郁澜眨眨眼,强装镇定地说:“人家强制爱你了你还说很开心,你是不是斯德哥尔摩啊?”
这次褚妄倒是听懂了,还评价:“你们年轻人用词还挺精准。”
“…………”郁澜又羞又恼,“什么年轻人!”
“你就比我大七岁!又不是比我大一轮!!”
他羞愤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总觉得褚妄醒来之后跟之前不一样了。
不过……
仔细一想,自己当时在他面前露馅了,他都能立刻装作毫不知情地配合自己鬼扯,顺着自己的话张口就来,说只有在碰到身体了,他才能被唤醒。
果然,差点忘了他是个有前科的,只是最近太过于真诚,郁澜都忘了。
他忿忿地看着已经开始练习写字的褚妄一眼,才趿着拖鞋回到自己的桌子前。
但怎么说呢,郁澜翻着书想,这种感觉也并不坏。
周末,席筠拒绝了所有试图登门拜访的人,郁澜白天看书下午陪褚妄复健,日子过得也算相当充实。
宋斯觉没有再联系自己,郁澜还松了口气,心说发垃圾短信也算是有点用。
但复健实在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几天下来,褚妄其他地方都恢复得差不多了,说话动作也都回到了生病前的样子,只是到底躺了太久,现在虽然能勉强扶着墙走个来回了,但要再好些,还是得费很大一番功夫。
不过好在褚妄的身体已经有些适应,疼痛比刚开始稍稍减轻了一些。
这几天里章妍也来过一次,过来给褚妄送上次没签完的文件和材料。
对方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愉悦的,工作效率也很高,还给郁澜跟其他人带了自己顺路排队买的糕点。
看样子褚妄说要给她涨薪的事已经落实了。
因此郁澜保持了好几天的愉悦心情一直到了周一。
司机照常送到他学校门口,郁澜拿着瓶牛奶跟对方说了谢谢,就往教学楼走。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郁澜咬了咬刚打开的吸管,皱着眉。
他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可转头过去的时候又没有什么特别的。
郁澜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总觉得一定是跟自己有关的事,不过这才刚到学校,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天他来得比较早,按照惯例找了他跟钟嘉乐的位置坐下。
他们系的教室是固定的一个,早课又全是本专业的,因此基本都是郁澜之前有些印象的同学。
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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