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两个跟班威胁着靠近周子越。
“我要丁灵的头发。”
陈力看了眼周子越那害怕的窝囊样:“要搞不到头发,随身物品也行。”
他举起那只裹着纱布的手,肉腐烂发脓的臭味直钻进脑门。其实他现在手上只留下了那个细小的伤口,腐肉也早就已经长好。
但那种味道挥之不去。
一直萦绕在他鼻前,他一口肉都吃不下去。
陈力整个人急速的瘦下来,每天大家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就只能躲得远远的,吃水煮蔬菜,连肉味的酱汁都不能碰。
他找上周子越那天,周子越一看见他就整个人都抖,背靠着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陈力顿住了脚步,他重复周子越的话:“你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是他知道什么。
找周子越,只是个巧合,毕竟F班就只有他这么个软柿子。
章天宇的爸爸是混黑的,能不惹就不惹。他本来以为易昂家里挺穷,跟着章天宇肯定是为了捞点好处。
一查才知道,易昂的爸爸原来是军人,在易昂十岁的时候执行任务死了,军方的人都护短,这种人最好也别惹。
姚贝贝倒是离丁灵最近的,也就因为最近,才最难下手。
只有周子越,他在F班里跟谁的关系都不好,人看上去又最胆小怯弱,吓唬他两句,让他盯梢最合适。
陈力把周子越逼到墙角:“说,你知道什么?”
周子越自己就爱诅咒别人,从小到大对诅咒诅书这种背后害人,还不被人发现的术法就特别感兴趣。
他成功过,比如让人流鼻血,撞到桌脚。诅咒的次数越多,他就越厉害。
盯住丁灵完全是出于直觉。
“我不知道,不知道。”周子越竭力否认。
“果然是她干的。”陈力沉下脸,他伸手拍了拍周子越的脸,“给我盯着她,有什么事汇报给我。”
“不让你白干,我可以,让你升班。”
都过去好几天,周子越除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课间闲话,什么有用的都没打听出来。
“他们防着我,别说头发,随身物品我也搞不到。”
他是想升班的,他不想留在F班,可他也不敢得罪丁灵。
陈力拿出杀手锏,一张写满了考试重点的讲议,他撕下来一半:“我是个大方的人,先付你一半。”
“拿了我这一半,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要不就她,要不就你,你自己看着办。”
没查到证据又怎么样,他一定要丁灵付出代价。
周子越回到班级的时候,姚贝贝正在手机地图找房,F班平时根本没有老师会经过,他们用手机都不用藏着。
“这个看图不错,不知道是不是照骗。”
易昂一抬眼,发现了周子越不对劲:“你怎么了?你眼镜磕到了?”眼镜边框上有道细细的裂痕,是新的。
“摔,摔了一跤。”
“没人欺负你吧?”章天宇皱眉追问一句,“要是有,你就说。”
毕竟是一个班的。
“没,没有。”周子越煞白着脸回到座位上。
丁灵划着手机上别墅照片,她不喜欢装饰太华丽的,房子里只要最简单的家具就行。
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子越的脸,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诅咒的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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