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昂一听这口音问:“爷爷是东极州人?”
老爷爷目光一顿, 又笑眯眯点头:“是嘞是嘞,你听得出?”
易昂研究这块地方六年多了, 网上的视频也看了一少,甚至, 他还自学过东极州的话。为了跟老夫妻俩讨近乎于是他说:“我爷爷是东极州人, 我也会说一点。”
说着他真的跟老爷爷说了两句东州话, 老人笑得更高兴了,连连嚷嚷:“老伴儿,这小伙子也是东州人,你做两个家乡菜!”
易昂以为关系拉得差不多了, 对老人说:“这海上前两周是不是出过事啊?”
老人连忙摇头:“我们不知道,上面不让说的嘞。”
那就是知道, 老奶奶端了一盘辣炒螺肉出来,又回厨房拿了壶酒来, 帮着易昂劝老头子:“都是同乡。”
易昂见状,倒了杯酒,陪老人喝起来。
丁灵抱拳站在船舱内,摇头叹息,易昂还是太年轻。
老人喝了口酒:“就是海面沉下去了嘛。”
“沉下去了?”易昂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是海面水位下降?”这些是新闻里没有报道过的,连网上都没有这种视频,应该是第一时间就被封锁住了。
“不是下降,就是空了一块。”
“空了一块?”易昂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到新一页,他画了张草图,“您的意思是海面像这样,空了一块吗?”
草图上画了一片海和波浪,中间是空的正方体。
“不对不对……是圆的。”不是方的。
海面凭空消失了一截,原本行驶在上面的船只突然失去海水的依托,全部掉下去了。
别的渔船看见了,纷纷调头,有些小船只逃过了一劫难,那些体型偏大的运气不好没能逃过。
“我们离得远,才没事。”老头子叹口气。
“后来呢?”
“后来上面就来人了,又禁了好几天海,不许我们出船。”
“那去调查事件的人,回来了吗?”易昂在看到新闻开始,就一直给顾诚打电话,但顾诚没有接,那就是还没回来。
“人没回来。”老头又给易昂倒了杯酒。
易昂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第二道菜才刚上桌,他继续问:“人没回来?”
“人没回来,船回来了嘞。”老头啧啧摇头,“还是七八年前有过一次这样的怪事,也是船出海,船回来了,人没回来。”
“六年前。”易昂说,那次任务本来不是爸爸去的,是爸爸替顾诚去的,所以他才这么多年都不理睬顾诚。
老头惊讶看他一眼:“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嘞。”
这时老奶奶又端出一壶酒,这都连喝三壶了,怎么一点用也没有?这酒可是烈酒,这人还是个千杯不醉?
丁灵指尖轻弹,又一道化清符拍出,酒壶里的酒刹时变成了有点酒味的水,别说三壶了,就是再来三十壶也喝不醉人。
易昂又继续问老头情报。
“大船都被征用了嘞,我们小船嘛,不要我们的。”确实老夫妻俩的船只看着很破旧。
两人正聊着,船外面又有人问:“供不供饭?”
丁灵眉目微动,这声音听上去有点耳熟。
老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一只羊也是宰,两只羊肉也是杀,老头子应一声:“供,正好上来一起吃。”
新上船的人顶着丁灵从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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