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每天有空,大洋彼岸的工作还离不了他,继兄顶着日夜颠倒的时差留在这里,只会多接近一些心里的小宝贝。
然后就见到醉酒的小宝贝被人带着提前从后门离开。
不是没想过小宝贝可能已经有了交往的人,但就算有了,继兄也誓必搅黄,这是他的人,他的东西,绝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谁敢碰他就要了谁的命,三年后的继兄比先前更加阴戾冷酷,能为了目标不择手段。
小心翼翼将小宝贝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继兄看似淡定,其实心脏跟双手都在颤抖。
终于抱到这个小东西了,三年来没有一天忘记他,想要占有的欲望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减半分,反而变得更加强烈火热。
或许小宝贝很早就占据了他的心,只是他没有看到,不愿意承认,不肯向心里以为的“小狐狸精”低头。直到分开,他无数次回想起两人刚开始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场景,胆小娇气的宝贝,胆怯怯地喊他哥哥,跟他说话都会紧张,偶尔也会对他笑,笑得像个孩子,天真无邪。
很快继兄就发现小宝贝不是喝醉,而是被人下药了。
他的意识不清楚,眼神涣散,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被自己抱在怀里,娇气地呻吟,双腿偷偷摸摸磨着,似乎难以忍受,最后将手伸到了裙下。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车内明显,继兄怎么都没想到,见到的第一面会是这样,竟然是小宝贝当着自己的面自慰。
继兄看不清小宝贝的手在裙子底下有了什么动作,但他能听到水声,能听到小宝贝的呻吟——小宝贝这样,绝对不是在自己撸鸡巴,而是用手指安慰着自己的小逼。
继兄没有心思再去想给小宝贝下药的混账多可恶,他的身体热了起来,大掌忍不住探到小宝贝裙下,那里果然一片湿濡,小宝贝的手指正在往身体里不断抽插。
继兄感觉自己要疯了。
立刻带小宝贝去了自己的酒店,进了房间,继兄就将他往床上扔。
穿着裙子的小宝贝露着细长修长的双腿,大腿根部还是湿的。继兄扯掉他的丝袜,扒掉他的内裤,来不及扯脱他的裙子,就分开他的腿,对着淫荡的小逼舔了上去。
“……啊,啊……”
舌尖独特的触感滑过阴蒂跟花瓣,小宝贝忍不住嘴里的呻吟。
小宝贝还醒着,但只是醒着,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失去意识,只觉得被舔逼很爽,爽得不停流水,想要被插。
继兄舔得用力疯狂,抱着人的腿,舌头来回嘬遍,还伸进里面,恶劣抽插。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小宝贝完全随着本能言语,催情药物的作用下,他敏感得不行,只想被狠狠插一顿。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好难受,快点插我……”
继兄一边心动一边气愤,忽略了药物作用,三年不见,小宝贝竟然变得这么淫荡,开口就能说出这样的话。
继兄狠狠去掐去打他的屁股:“骚货,跟多少男人睡过?!”
男人不舔他的小逼了,小宝贝不满意,难耐地动着腿扭着屁股,说出真话:“……没有,没有跟,男人睡过……”
“没跟男人睡过会这么骚?”
“……呜,只跟哥哥睡过,哥哥,哥哥是坏蛋……”
继兄大惊。
小宝贝明显是意识不清的状态,根本没有认出自己——要是认出了自己,哪能乖乖躺在床上任自己干。
“……真的只跟哥哥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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