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告诉对方的样子,女孩子这样很不矜持吧?
市警队的警官吗?姚爱阮倒是认识一个,可是会有那么巧吗?他也不知道。
少年睫羽黑长的双眼,鞘翅一般合拢,低垂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对司机说:“开车吧。”
当轿车从校门口两排香樟树间驶过时,中心花坛葱茏的绿植好像被雨幕剪碎,姚爱阮从车窗里看见那里站着一个影子,俞尧毫不磊落的藏身之处轻易就被他识破。
怎么只敢躲藏在暗处,像一只被雨水浸湿的幽魂。
陶欣悦问他:“怎么了?外面有什么吗?”
“没什么,看见一只落水狗。”
送走陶欣悦后,车子又往上丞转了一圈,姚爱阮到家时反而比俞尧晚了许多。
珍姨见他回来,立马端来一碗姜汤让他喝,用夹着南方语调怪模样的普通话说:“外面雨下得好大吧,你哥哥回家时全湿透了,我赶他回房间洗澡去,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怕感冒呢。”
姚爱阮被姜汤辣到舌尖刺麻,把碗往桌上一磕,像在发脾气呢。“你管他,谁知道自闭症怎么想的。”
珍姨摇了摇头,把溅在桌上的一点姜汤擦了,收走了碗匙。
姚爱阮抬起眼尾瞅了瞅楼上,俞尧的房门紧闭着。每天跟着他干嘛,就知道偷窥,活该被雨淋。
姚爱阮撇着嘴角,不去想他,转过头去找来来玩了。
“下雨啦,高兴吧。”姚爱阮亲昵地点了点爱宠的鼻头。
来来兴奋地呼哧哈起气,蹭着姚爱阮的掌心,狗尾巴左摇右摆,可爱得不行。一到下雨天,来来就很开心,雨天的时候它可以睡在姚爱阮的房间里,一整个晚上都和主人一起玩,小狗的快乐好单纯。
姚爱阮和来来一路玩闹着跑上楼梯,他的狗在门外叫了好几声,俞尧终于把门打开了。
他可能刚洗完澡,也可能还没来得及洗,但头发和身上都是湿的,俞尧的一双眼从姚爱阮脸颊扫到脖颈,最后落到了姚爱阮的手上,他正在给来来顺毛,手指缝里全是那狗的毛。
姚爱阮对上他,站起身歪了歪脑袋,把手背到身后,踮起脚尖,凑上来和他脸贴着贴:“落水狗,你跑什么呀?”
他心里有点生气,觉得俞尧果然是傻子,蠢得要命,居然自己淋雨跑回家,说好要做他的狗,却根本不听话。
俞尧不知道姚爱阮回去找过他,他看见阮阮给那个女生拿背包,嫉妒得发狂,想把阮阮拉进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道具间里。俞尧顾不上想雨又多大,淋了雨会不会生病,这些事情与他没有关系,除了姚爱阮他一切都不关心。
姚爱阮的眉心假作姿态地皱起,用一种看似怜悯,实则残忍的语气,企图激怒俞尧:“你怕看见我和陶欣悦在一起就跑回家啊,真是好可怜的狗狗。”
俞尧脖子上青筋鼓起,像一条被激怒的狗,按住姚爱阮的肩膀,将他拉进房间。
姚爱阮被抵在角落,听俞尧喉间压抑的声音,心满意足露出微笑。他继续道: “可是你不看,我也还是会和她越走越近,她那么可爱,如果和我告白,我肯定会答应。”
“哦,对了,我还会和她接吻。”
姚爱阮以为这回俞尧总该被气到了吧,可这家伙呼哧呵气半天,居然只从喉咙里憋出一句:“阮阮,不,会。”
姚爱阮都要可怜他了,真是一只蠢狗,他嗤笑:“为什么不会?你瞧不起我,觉得我只能被男人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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