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激动过了头,这会儿肾上腺素退去,楚然打了个寒战。陆行舟低声问:“到底冷不冷。”
他摇头。
陆行舟就把外套给他披上,架起人抵在墙上,“让我亲一会儿。”
头一低,唇就贴在一起。
“以后别再这样试我。”
“我对天发誓再也不犯浑,你相信我。”陆行舟咬着他的唇。
楚然觉得耳熟,与他拉开距离:“你发过多少誓了。”
“不管多少都是为你发的,不怕天打雷劈。”陆行舟又亲上去。
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吻永远不止是吻,是天雷勾动地火的存在。楚然张着嘴被动承受,舌根搅得发酸,背部轻微摩擦,麻痒的感觉从脊椎一路蜿蜒至腿根,双腿渐渐夹紧。
没多久陆行舟就想更进一步,黑暗里将他翻身压在墙上,单手去扒他的裤子。楚然立马摁住,“你疯了,这是外面。”
“放心,这是条死路,没人会来。”
越是这样的环境越是勾起人的欲望。三两下楚然的裤子已经半褪,股间探进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插了两指进去。陆行舟将胯抵在他后臀股缝,手绕到前面插他的穴,力道大到他身体一耸一耸。
楚然手肘撑墙,额靠着肘,踮起脚半是痛苦半是舒服地呻吟,“弄疼我了,你就不能轻点。”
“等不及了。”陆行舟声音嘶哑,“就想在这儿操你,你湿快点儿。”
两人睡过许多地方,偏偏从来没有在外面真刀真枪地来过,刺激感震颤全身。
也亏得楚然体质特殊,不过是两根手指进去潦草地捅了捅,腰和背被陆行舟摸了几下,下面就已经湿得淌水。
草草结束扩张,陆行舟迫不及待地拉下裤链,掏起已经完全勃起的紫红阴茎,直直地从后面捅进雌穴。
“嗯——”
比手指粗了数倍的东西连润滑都没涂,上来就是往里硬插,楚然虽然生过孩子,仍然疼得阴道骤然缩紧,前额逼出冷汗。
陆行舟双手将他整个人抬起来,箍着腰往凶器上放,“坐上来。”
“你急什么急,上辈子没做过爱?”他声音都变了,背对着又看不见陆行舟的脸,满腔怨气没处发泄,只能尽力舒张下面的穴壁,艰难地吞吃硕大的龟头。
感觉到阴茎进去大半,陆行舟把人放下,拉起双手十指交扣,死死反压在墙上,用力狠撞起来,“在外面的感觉怎么样,以后要不要多试试。”
“不要……嗯……嗯……”
楚然想叫又不敢叫,咬着下唇极力忍耐,膝盖被墙磨得生疼,反复让他慢点儿。陆行舟却像是聋了,后入的姿势照样入得极深,胯下打桩似的往前耸动,直把身前两瓣白皙的臀撞得青紫一片。
“湿成这样还嘴硬。”
“要干就干,”楚然手背青筋全凸,“我还要回去陪桃子。”
“你这张嘴,”陆行舟在用力的同时微微喘息,双手将楚然的手包裹在掌心,“今晚让你长点儿记性。”
前面的性器直翘着吐水,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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