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说你的建议能让鹰在界内的控制权上分到一块蛋糕吧?”
池一鸣定定地看着那Alpha,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面对着对方的挑衅,他却淡淡一笑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呵。凭什么这么自信?因为你傍上了某位了不起的大人物?”Alpha毫不留情戳穿池一鸣的身份,虽然他并没有明提闻翼的名字,但在座不少人其实心知肚明。男人紧跟着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同时这也是在座其他人的疑问,“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立场是那位大人物的说客?而你刚才的话术不过是他故技重施,想二次靠鹰组织挣功劳的手段?”
这一番话几乎是明牌了。
初代鹰组织的敌人只有界内的法则,作为二代核心成员的他们来说,敌人还得加上一个造成当初鹰组织全军覆没的闻氏家主。
池一鸣并没有因为Alpha的挑衅而愤怒慌张,也并没有阻拦对方的质疑,反而是看向Alpha的目光更加深邃。
随后手指轻点了点桌面淡淡道:“闻氏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式了。”
那人立刻反问道:“这么自信?”
“对,因为闻氏的未来现在捏在我手上,只等着上面那些人互相咬起来,闻氏就会尽数落在我手里。另外,砂组织的女首领是我的好友,砂组织即将成为我们的盟友、也会成为我们日后的竞争对手,当然…是良性的竞争。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连叶勖都不担心,却会忌惮一个常年卧床的闻翼?甚至今天有人因为担忧我与闻翼的关系而不敢出席。”
池一鸣将手中的筹码完全公开,不过这并非是示弱。展示过了诚意,紧跟着便是一出激将法,如何掌控人心,他如今已跟闻翼学了一些,尽管并不如那男人那么娴熟自如,可对二代的鹰组织也已经够了。
不过对着这样的组织,池一鸣是有失望在的,所以从最开始的锋芒初露,到现在的气势全开,其实也是隐隐发泄着心中的失望。至少现在的鹰在他看来,并不配与当初养父与闻翼掌控时相提并论。
当然也不能一棒子全打死,譬如此时坐在叶勖左手边的年长酒保主动站起身道:“关于这点,请容我来解释一下。”
言行足够谦逊,但姿态并不低。
池一鸣先是看了眼对面的Alpha,随即半转身面向那名酒保语气放缓了些道:“还未请教?不过…请便。
“初次见面,还是以代号相称就好。我是‘酒保’,是鹰目前的背后出资人之一,也是顾后勤的,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不值得记名字。”说是不值得记住,可池一鸣余光扫到个别几人眼神,很显然这位管后勤的并不只是负责出钱出物资这么简单。如果说最开始挑衅的Alpha是现在鹰的实力担当,那么这位‘酒保’就是鹰真正的话事人。
池一鸣半点没有轻视对方,不过也没有点破对方话里的小谎言,仅仅是瞬息的对视,彼此便已心下明了。
“不过虚长大伙一些,有幸代替大家向池先生表达欢迎之意。”那酒保再继续时,言语明显真诚了不少,他道,“前代首领出事之后,连带着他的家人也遭到了报复。现在的成员之中有几位也是当年受害的核心成员的继承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人都是怕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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