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六伯爷笑了笑,和乔清许闲聊了起来,“话说你跟文川在一起多久了?”
乔清许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的姬文川,见他完全没有要搭话的样子,便擅自做主地说:“有大半年了。”
其实两人真正在一起应该是除夕夜那天,不过乔清许把之前的那段时间也算上了。
“文川这个人啊,他不轻易做决定。”六伯爷说,“一旦做决定就会贯彻到底,所以你们俩啊,要好好在一起。”
“我们会的,六伯爷。”乔清许说。
“你最近更新频率好像降低了,是因为之前的那个事吗?”六伯爷问。
乔清许知道是说他被恐吓的事,解释道:“不是,最近春拍季,确实比较忙。之后还是会坚持更新。”
“好,千万不要怕那些人,有六伯爷给你撑腰,我看谁敢动你。”
是时转盘转来了乔清许最喜欢吃的白灼虾,姬文川用毛巾擦了擦手,一边剥虾一边插话道:“六伯爷,有我给他撑腰就够了。”
“万一你也欺负他,那六伯爷就要管你的家务事了。”六伯爷毫不给面子地说,“小乔是个好孩子,也跟你经历过生死了,你一定不要亏待人家。”
乔清许看着碗里的虾尾,忍不住笑了起来:“六伯爷,他不会欺负我的。”
顶多床上欺负一下,其他时候姬文川都对他非常好。
“你还是要多关注整个行业,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六伯爷又聊起了事业上的话题,“我很欣赏你现在正在做的事,年轻人就是要有理想,不要为现实妥协。”
“其实做起来还是挺困难。”乔清许说,“我是身边有姬文川,别人不敢找我麻烦,换成其他人真的很难坚持。”
“是的,像你父亲……”六伯爷顿了顿,又说,“既然你现在有这个条件,那就多为这个行业做点贡献,慢慢来也没关系。”
突然从六伯爷嘴里听到自己父亲,乔清许难免有些诧异。
但一想姬文川带人回家,姬家人不可能不做了解,恐怕早已把他的家底查了个底朝天。
六伯爷是个可爱的话痨老头,一直拉着乔清许聊天,八十多岁的年纪还关心着家国大事,说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他从来不把钱放在眼里,人最重要的是活得有意义云云。
乔清许一边听得认真,一边也觉得好笑,不把钱放眼里这种话,恐怕也只有姬家人才有底气说得出来。
下午的家族活动是打麻将,规矩是新潮的缺一门换三张。
乔清许不太会,打得毫无章法,经常让六伯爷和牌,但耐不住姬文川手气好,又是一把开局没多久,大家都还在做牌,六伯爷随手打出一张七万,姬文川便推牌道:“不好意思,清十八罗汉。”
“你小子,”也不知点了几个满牌,六伯爷打得没脾气了,“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好?”
姬文川扬了扬下巴,指着对面的乔清许道:“他旺夫。”
“我就知道。”大娘接话道,“我找人算了他俩的八字,小乔就是旺夫。”
乔清许:“呃……”
看样子姬文川的迷信也是家族遗传。
晚上的一顿是吃中午的剩菜,不过姬家的厨师功夫了得,用剩菜多加一些食材做成全新的菜肴,让人完全看不出剩菜的影子。
乔清许还是坐在副主位,他也知道不是他地位有多高,而是今天第一次来,姬家人拿他当客人,才把奉为座上宾。
等下次来的话,应该就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是的,姬家的饭菜太好吃,乔清许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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