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上学时，陈维几乎没有生理需要，他把自己全部丢进书本和功课里，夏天看着女孩们穿着短裤短袖，露出白暂丰润的身体，陈维只敢看几眼，看几眼就害羞到避开视线了。
但也只是上学时而已，童年发生的事情他确实记不清了，每次被卓清晨提起来，脑子都像开了防御一样轰轰作响，在保护他不要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能忘记是一种幸福，母亲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陈维无力地躺在床上，清晨用热毛巾给他擦掉精液和汗，他的屁股和后背全是汗，一摸全是热腾腾的水。
“要去洗澡吗？”清晨问他。
陈维累得不想说话。
“不想洗我就去洗了，等会千秋来了你就去吃东西，刚才做的时候你的肚子一直在响。”
卓清晨丢下他就回主卧洗澡去了，陈维觉得他没有给自己清理干净，屁股里还是黏糊糊的，全身都黏糊糊的，奈何他很累，完全不想动弹。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他翻了个身，爬起来去了浴室，他下意识摸了一下后颈，锁在项圈上的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走进浴缸里，开着水龙头放水。陈维突然想死，就这么躺在这里，像电影电视剧一样割腕自杀，漫一缸的血水。可是不行，他晕血，他看见一点点血红就头晕恶心，何况是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浸在血里。粗略洗干净了身体和屁股，陈维去够挂钩上的浴巾，把身体擦干净了才想他没有替换的衣服，刚才的衣服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混合汗和酱汁的味道，内裤也不能再穿了，他心一横，都已经被操成那个样了，干脆套上原来的衣服，不穿内裤就走了出去。
没有穿内裤的感觉很不舒服，发麻的鸡鸡随着他的步伐晃荡，贴着衣服的感觉很不好受，他经过卓清晨的主卧时，看见卓清晨在里面擦头发，没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
才18岁，身材就锻炼得这么好了吗？陈维看着清晨精练的后背，叩了叩清晨的房门，卓清晨放下毛巾，看见是他，便开玩笑道：“你来要售后服务的吗？”
“我没有内裤。”陈维不想搭理他的玩笑。
清晨走过去，靠在门框上，说：“所以呢？你一定要穿内裤吗？”
陈维觉得再跟他争辩又会被他打，就退了出来。
厨房里，千秋正在给他热粥，跟他说：“老板只剩一碗粥了，不过是凉的要自己热，毕竟已经这么晚了。”
陈维凑过去，看见卓千秋直接将一次性塑料碗放在锅里加热，虽然锅里加了水，但还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