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想说话,清晨没有再问,只仔细地给他涂泡泡,洗到手臂时,清晨捏着陈维的拳头说:“手打开。”
陈维忽然把手抽回来埋进胸口的肉里,清晨敏锐地察觉到他手里有东西,他抓住陈维的头发将他扯过来,另一只手则抓住陈维的手臂往后折。清晨的用力和角度都很狠心,陈维痛得哼哼直叫,清晨说了第二遍:“手打开。”
陈维的右手被反折到后背,清晨再用力一点儿就能把他的手臂卸下来,想必陈维没有体会过脱臼的痛苦,光是现在只折到肩胛骨就已经很难受了。
陈维只摇了摇头,右手握得更紧了,清晨隐隐猜到他拳头里护着什么,不满于他的反抗和欺瞒,清晨索性一下子将他的右手臂弯折了近30度,陈维的上身顺着力道沉进水里,他惊呼着深吸了一腔水。
溶着化学物质的洗澡水的味道难饮至极,一团洁白的泡沫倒灌进他的肺里,他艰难地抬起头露出水面吐出洗澡水,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火辣。
右手如愿以偿地松开,一抹橙红色掉进了白色里,像落日沉进云朵。
清晨将他松开,从水底捞出了那条金鱼。原来刚才陈维一直保护着的是这个死东西。
“这不是已经死了吗……”清晨把它翻来覆去地看,陈维抓得太紧,鱼身已经压扁了,硕大的眼珠像被挤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黏液。
陈维冲上来要抢,清晨被他撞倒在湿溜溜的地上,陈维两手都是泡沫,撑着支起上身疯了一样爬过来,清晨下意识踢了一脚他胸口,陈维被踢了回去,脑袋撞上了浴缸边,“咚”地一声,身体歪在浴缸边,半昏半醒。
清晨骂了一句,又看看手里黏黏的死金鱼,他朝陈维说道:“那么想要回来,那你猜在哪只手里啊。”说着,清晨把手背到后背,再拿出来时,两只手都握成了一样大小的拳头。
陈维捂着撞痛的脑袋,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近了一点儿,他的脑袋还晕着,看东西还是重影的,他指着左手,忽然转向了右手,他紧紧盯着清晨的两只手,眼睛不安地转着,咬紧了下嘴唇。
清晨乐于见到他紧张的样子,便倒数着三、二,在数到一时,陈维的手指指回了清晨的左手。
清晨先打开了右手,五根手指依次打开,里面空空如也。陈维兴奋地看着自己选择的左手,迫不及待地上前掰开左手,然而十根手指都打开后,左右手都是空的。
陈维绝望地啊啊地叫着,他抓着清晨的衣领喊道:“还给我!还给我!”
清晨笑道:“你猜错了,什么都没有了。”
“还给我!还给我!”
“会在哪里呢,你不是放在喷泉里了吗?”
陈维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脸唰地白了,好像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他的手松开来,摇着头说道:“不是我、我没有!”
清晨问他:“那是谁在喷泉里了?”
陈维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它去哪了!”
陈维爬起来在浴室里到处找,很快在地漏边发现被白泡泡盖住的小金鱼,他扑过去要拿回来时,清晨抓住他一条腿将他绊倒在地,陈维摔跤的时候差点撞到下巴,清晨将他正面翻过来,骑在他胸口上掐住他的脖子。
数十秒无声的抗争后,陈维泄了一口气,脸色通红。
清晨的手背爆出青筋,他俯视他道:“我最讨厌别人反抗我骗我,你也是,明明只养了一天,为什么感情这么深厚?我们养了你三个月,你却还要咬我?”
清晨在他脸颊上拍了两下,继续说道:“你要是缺管教,我可以从头开始教你。当我打你的脸,你就要把舌头伸出来,听懂了吗?”清晨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撬开了他的牙齿,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扯,陈维呜咽一声,舌头被强行扯到了外面,他哑着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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