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嘶吼和求饶,看见别人恐惧绝望的眼神,闻到血腥和失禁的尿味,他就无比兴奋,比性高潮更激烈、更持久。
千秋喜欢观察生命的变化。尸斑尸臭蛆虫苍蝇,把活的动物关在笼子里丢弃在野外,布置摄像头观察它们从生龙活虎到奄奄一息,到生机盎然,再到死气沉沉。最后把尸骸清理干净,剔出残肉,做成骨架标本。那些腐烂的尸体是圣躯,那些惨白的骨骼是十字架,地下室是他的教堂,他在心里建造了一个神圣的世界,他既是这里的神又是最虔诚的教徒。
他们毕竟是不正常的,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所以他们极需要权和钱,来维持他们的“善”,掩盖他们的恶。
清晨和千秋知道父亲会在周末开车去别墅跟小孩玩,一般不会带司机而是自己开车,他们把父亲的口气清新糖片偷来,将里面的糖粉换成药粉,药粉无色无味,但一遇到水会起剧烈反应,让人死得痛苦且漫长。
他们是临时起意,策划了一周不到,先把父亲的车的刹车弄坏,踩踏刹车的力度过大、频率过高就会失灵,父亲在玩小孩前一定会把自己弄干净,包括嘴巴,所以他一定会洗漱好再去,在路上再吃一颗清新糖片,等到药效发作,踩刹车达成失灵条件,最后造成车祸。以防万一,清晨和千秋还在油箱里做了手脚,车辆受到撞击力度过大,会直接引爆油箱里的小型炸弹,炸弹是小的,但在高温高压的油箱里是能引发大爆炸的。
那时候清晨和千秋还有两个月才成年。6月份的天气很闷热,他们结束了高考,也结束了被父亲统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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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陈维的照片,手里仅有的一张还是可笑的全家福,他们在研究生宿舍楼里看到陈维的第一眼,就明白他也是跟他们一样的,都不属于这个正常的世界。
在会议室里他说想要股份,而不是钱财下半辈子不用愁,他们早就料到了,他们三个就应该这样抱在一起沉下去,一起沉进那沼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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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千秋一起插进他的屁股里,两根强壮坚硬的鸡巴同时埋进他的肉洞。陈维被抱着,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弟弟的肩膀上,白色的灌肠液随着抽插变得粘稠拉丝,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他们固定住陈维的身体,卡住他挣扎的关节,不停地冲撞、拍打、顶弄,在陈维疲惫得睁不开眼睛时,两个弟弟一前一后射进他身体里,过大过久的撑开使括约肌麻木,陈维的两瓣屁股满是粉红色的巴掌印,中间的屁眼正开着花,一股一股往外涌着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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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被拖回浴缸又清洗了一次,浴缸里挤了三个人,成功双龙入洞让他们很满足。
清晨掐着陈维的脖子跟他接吻。
千秋从背后抱住他,揉着他的乳头问他:“哥哥有没有奶?我想要哥哥喂我。”
清晨的吻总带着很强的侵略性,他用舌尖搔弄陈维的上颚,这个位置的感受很新奇,陈维被亲得直往后躲,又被掐住脖子扯了回来。
两个弟弟几乎把他的上半身吻遍了,洗澡水也凉了一半。
左手手腕上有尼龙扎带留下来的红痕,像一道刺眼的割腕的疤,千秋轻轻咬着他的手腕,跟他说:“哥哥要是想割腕自杀,一定要把血管割断才可以哦,不然会痛半小时才会失血休克,很痛苦的。”
“你要是来找我,我会给你药,让你睡着再也醒不来。”
“不过你死后的尸体会由我收藏,泡在福尔马林里,像美人鱼一样。”
千秋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想吗?”
陈维被清晨亲得晕乎乎地,黑色的瞳孔放大,眼里俱是阴翳。
千秋忽然爽朗一笑,说:“开玩笑啦,哥哥现在这样子我也很喜欢。”
千秋和清晨都抱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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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陈维被重新圈上了项圈,千秋也不想走了,直接在清晨的房间睡下,他们像三明治一样把陈维夹在中间,手手脚脚都搭在陈维的胸上、腰上、腿上。
清晨和千秋还很兴奋,缠着哥哥要讲故事,陈维觉得热,想蹭开一点又被抓了回来,清晨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哥哥从来没有给我们讲过故事啊,给我们讲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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