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的脸蹭地红了,耳朵红得滴血。
陈维紧张地四处看看,说:“要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千秋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清晨说:“他也知道啊,他也操过哥哥,我们昨晚一起玩的,哥哥真的,什么都,忘记了啊。”
陈维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他辩解道:“不是,我记得的,只是……啊,我怎么记性这么差啊。”他拍拍自己脑袋,清晨凑过来掰过他的脸要亲他,陈维被他的嘴唇撞得直往后躲,两个人的吻带着痛。
碗还没洗完,他们就在橱柜前做了起来。陈维弓着腰扶着洗碗台,内裤也只脱到膝弯,清晨两只手卡住他的胯,浅浅抽出又深深顶进去,陈维的东西只硬了一点,被撞得甩来甩去,龟头撞到柜门时,他会痛到屁股收缩,又招来几巴掌打在屁股上。他们没有戴套,清晨也不会贴心到拿出来射,陈维被操得晕乎乎地,被射了一肚子都不知道,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滴到脚踝上才意识到结束了。
白日宣淫。
不知道妈妈和爸爸知道了会怎么看,肯定会把自己的腿打断然后赶出家门吧,就算先动手的是弟弟们,也是自己先受惩罚。
陈维撑在橱柜上喘气,现在正是太阳普照的时候,他身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腿间湿漉漉、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前列腺液,总之非常不舒服。
他解开围裙的系带,将围裙挂好,又将内裤脱下来,一边捂着自己屁股一边找纸巾来擦,清晨早就去洗澡了,只有他还狼狈得像来了月经却找不到卫生巾的窘迫小姑娘。
陈维找不到纸巾,拿了块旧的洗碗布擦了擦,等没有东西流出来了,才快步走去浴室,他走到走廊里时忽然停住了,他为什么这么抗拒他的房间?
从他被解除监禁开始,他就很少再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人都是畏惧黑暗的,陈维的房间墙壁上满是可怕的指甲印,窗户被隔音棉和黑色的厚布粘住,床帘也被压在大理石桌子底下,家具少得可怜,床单被子都皱巴巴。
他想开灯,发现没有通电,便去打开房间的电闸,再开时终于有灯亮了。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左边是衣柜,中间是大床和工作桌,右边是一大面漆黑的落地窗。
陈维走去了浴室,里面更凌乱不堪,洗浴用品都丢在地上,浴巾和毛巾都干到发硬,浴缸里还有几根头发。
陈维在地上找到一块肥皂,上面有几道痕,像是指甲刻的,是他自己刻的吗?为什么呢?
陈维又陷入失神,这里的一切都这么熟悉,同时却如此陌生,他好像什么都经历了,现在却都蒙上一层纱,他知道自己在逐渐忘记,却本能地不想干预。外面的艳阳赶走一切阴暗,这里聚集着无尽的黑暗。
陈维洗完了澡,围着一条浴巾出来找衣服穿,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他去找清晨要衣服,还问清晨:“为什么我没有自己的衣服?”
清晨看着他,说:“因为哥哥的衣服都是夏天穿的,已经帮你收起来了,以后再给你买一点冬天的衣服吧。”
陈维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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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陈维很乖,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他跟清晨窝在一起看电影,不想做饭了就点外卖,两个人真的像普通的兄弟一样,好好相处了一整天。
晚上千秋放学,他回来的时候还买了几袋食材,陈维凑过去看,是一袋大米、一袋肉、一袋菜和一袋水果。
陈维问:“我们都是买这么多东西的吗?”
清晨回答道:“是啊,要吃一个星期的。”
陈维拿起一条掏干净的皖鱼,眨眨眼睛又放下了,想起了什么呢。
陈维不经意说道:“下次我来买菜吧。”
他回头看他们,正撞上了他们可怕的眼神,那两双眼睛直勾勾地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情绪。
陈维莫名紧张起来,他说:“不行也没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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