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跟血脉相通的亲人乱伦。上床做爱,张开大腿挨操,伏下身让弟弟在自己身上发泄着不可告人的性癖。
陈维感觉自己疯了,变得跟清晨千秋一样疯疯癫癫的,不再受社会伦理道德约束了,在这立于钢铁丛林的高楼里,在这狭小又庞大的笼子里,已经没有他可以守护的权利,自然也没有必要去承担背德的痛苦,这里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往后余生。
陈维射在清晨喉咙里,酣畅淋漓,他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湿漉漉地,嘴角勾着不寻常的笑,他扶起清晨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清晨的呼吸很腥,原始的精液味,却惹起了陈维的性欲,陈维吮吸着清晨的舌头,争食着自己的精液和他的唾液。
伴着精液的手指滑进后面的穴口,里面的肠道壁正贪恋地吸着,通过末梢神经传入大脑皮层的疼痛让陈维冒了一头汗,但此时这痛感刚刚好,他极需要神经刺激来麻痹自己,他朝清晨露出一个略带痛苦的微笑,汗水流到他睫毛上,像眼泪。
无需多言,清晨和陈维都急躁地想要彼此融为一体,但插入的紧涩感和被插入的撕裂感,只能艰难缓慢地抽插,这也是嘴唇交缠的好时机,陈维从未如此眷恋接吻,他松开牙关,用最柔软的器官讨好对方,他喜欢被按住头接吻,喜欢被对方强制用舌头灌输情绪,愤怒的吻,兴奋的吻,仇恨的吻,每次被这样直接又粗暴地玩弄,他都会感觉大脑也被搅得天翻地覆。
陈维夹紧了清晨的腰,高高翘起屁股挨操。去他妈的理智,现在就操我,操烂我,操死我,把我永远操成你的玩具吧。
清晨埋头跟他接吻,从他喉咙深处冒出来的声调,表示他正是最快乐的时候,清晨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把他扯了起来,他们交换了位置,陈维跪在清晨的腰上,他右手往后摸着清晨的大鸡巴,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身体里塞。从这个角度看,陈维的身体真是漂亮极了,清晨想不出其他赞美的话,脑子里最原始野蛮的赞美就是可爱到想把陈维咬死。
清晨摸着他的腹部,拇指插进他的肚脐眼里,清晨喘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经常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陈维睁大了眼睛,眼皮不住地发抖,他该预想到这个的。
清晨继续说:“明明你自己也想,却等着别人主动,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无辜了。”
清晨的手滑上陈维的胸口,揉着胸口两边的软肉。
“我不会再动了,你来,你来做凶手。”清晨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陈维意识到这是要自己掐他的脖子,陈维收着手指,眼睛都慌了,说:“不、不要,我做不到……”
清晨掰开他的十指,将他的虎口按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陈维收紧手指,就可以把窒息降临在清晨身上。
清晨拍了一巴掌陈维的屁股,说:“继续啊,你不是想做爱吗?再等下去我都要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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