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失去意识,身体僵硬毫不配合,但也比真正的尸体柔软多了,千秋把他的衣服一间间脱掉,俯下身开始舔舐他的身体。
千秋没有清晨那么凶狠,他怀着敬意做性爱的前戏,用柔软热烈的嘴唇和舌头品尝着陈维的身体,并不在于挑逗他,更多是在表达自己的敬崇。
千秋把他的两条腿扶起来,伏在他身上慢慢插入。
千秋要感谢陈维,感谢他接受自己的变态性癖,感谢他愿意配合成全自己。不然他要去大街上捡尸了,深更半夜从酒吧出来醉到糜烂的男女,身上一股酸臭味,还会骂人,也不好善后。千秋一直想要一个理解他的爱人,就算是假意陪他做这种事,他也会很开心,他没什么正邪观,他只是喜欢这么做而已,不以正眼注视生命的人,是没法理解生命的价值的。
千秋硬得很厉害,他晃着腰操陈维,在他身体里抽插运动,千秋的身体很热,陈维的里面更热,肠道的软肉挤着他的鸡巴,千秋感觉自己要融化了,他不需要再顾及别人的身体感受,只需要遵从自身的欲望,他很快就到达高潮,直接射在了陈维里面,射完了还要往里面再重重顶两下。
喘息过后,千秋慢慢抽出来,他出了一身汗,笑嘻嘻地夹着汗水看陈维,陈维还睡得很安稳,丝毫没有清醒的意向,他躺下来抱着陈维休息,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那里有跟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活人的体温远远高于尸体,脸色也比尸体好得多,千秋并不在意这样的差别,他只觉得哥哥抱起来好舒服,暖暖的,很安静,哥哥身上有他需要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千秋本想就这样睡一会儿,但鸡巴又慢慢硬起来了,他爬起来跨在陈维身上,撑在他耳边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粗犷的呼吸喷在陈维的脸上,他呼出来,又被陈维吸进去,千秋想到这样的分子交换算不算用呼吸来做爱?
年轻人就是精气旺,他在陈维的脸上射了一发,白色的精液沾在他的头发和睫毛上,千秋感到满足,颜射是一种侮辱,也是一种占有,被射了一脸的人总会感觉到屈辱,不知道陈维会不会因此产生快感,想必他只会哆哆嗦嗦地闭着眼睛等待处置吧。
千秋拿湿纸巾擦掉上面的精液,卷一卷丢进了垃圾桶,他去衣柜里拉出了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说起来当初他就是把昏迷的陈维装进这个行李箱运过来的。
现在里面装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千秋把衣服拿出来,这是一条很长的婚纱裙,洁白的裙摆堆了半个箱子,前胸的大蝴蝶结缝满了闪亮亮的闪片和水晶,袖子是一片蝴蝶型的蕾丝,整条婚纱裙纯洁又神圣,千秋开心地把婚纱拿到陈维身上比了比,大小刚刚好。
要给一个昏睡的人穿衣服是很辛苦的,千秋却不知苦累,把陈维的肢体搬动了几十次,终于让他一点点穿上了这条巨大又繁琐的裙子。
他细心地把裙摆散开,白色的布料铺满了整张床,陈维如同一具白色的睡美人,安然地睡着,浑然不知身上正穿着一件女式的婚纱裙。
效果比他想象的要好,千秋拍了很多张照片,痴痴地望着床上漂亮的新娘,忽然眼底一湿,千秋发现自己要哭了,就好像真的结婚一样。
在白色的背景布下,陈维的脸色更加苍白,手指也细长得可怕,千秋抓住他的手,指腹细细磨着上面的骨头和青筋,他在陈维的左手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就当是一圈湿漉漉的婚戒。
之前清晨说,哥哥被操傻了会说胡话,会想生孩子当妈妈,这究竟是清晨教唆他说的,还是他心底里就愿意这么做呢?
千秋对新娘的仰慕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他就生起性欲和破坏欲,虽然给陈维穿婚纱耗费了大量力气,但他仍然有多余的精力发泄,他把婚纱的前摆一层层掀开,在丝绸之下抓住了陈维的脚踝,陈维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第一次内射留下来的精痕,千秋把他的腿分开两侧,抓着他的胯骨就往里顶,陈维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在清醒时就没法承受第二次,睡着了也是一样,潜意识带动身体肌肉在抗拒着千秋的入侵,可这点反抗又起到什么作用呢,千秋把他的腿往上压,把自己的阴茎深深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千秋又在不自觉地掉眼泪,他感觉心里的缺口都被填满了,他幻想自己真的跟哥哥结婚了,哥哥穿着漂亮的婚纱向他走来,在接吻后哥哥如愿倒在他怀里,顺从他的一切操纵,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像个娃娃一样坐在家里的一角,哪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等待他回家,他或许会让哥哥受孕,肚子鼓起一个大包,里面孕养着与他们血脉相通的孩子。幻想戛然而止,千秋可不想一个糟心的噪音制造机毁了他们的清静生活,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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