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管理比较严格,但允许带相机,里面的照片拍得乱七八糟,有晚修时哄闹的教室,有窗外鲜艳的凤凰花,有被教学楼层层挡住的紫色夕阳,高中生活是无可替代且难以忘怀的,就算是清晨和千秋也会怀念那段时光,千秋会记得那些教他社交方式的“兄弟们”,清晨会记得井井有序的日复一日,长到好像一辈子都会埋没在那间学校里。
千秋仰起头,看到了坐在地上叠衣服的陈维,估计陈维没意识到自己屁股的手感有多好,他无辜又毫无保留地把屁股肉挤在地板上,每次弯腰拾取都会牵动上衣,衣摆下露出一丝美好的内裤的颜色。
千秋忽然说:“来拍视频吧。”
清晨翻完了照片,问:“什么视频?”
千秋坐了起来,他把白骨的手指掰成四指收拢食指伸长的手势,白色的树脂手骨点点相机,说:“就把相机放在桌子上,拍我们怎么收拾房间的。”
清晨反笑道:“这有什么好拍的,也不知道电池够不够用。”
千秋想了想说:“那就不拍收拾房间了,拍……我们做爱吧。”
清晨惊奇地看了看他的脸,又瞟了几眼他的睡裤,说:“你今天真精神啊,早上不是来过一次吗。”
“哥哥还没射啊,而且也不一定我们都参与。”
今天早上陈维是被压着做的,他没有这个想法,也就射不出来,鸡鸡只硬了一会儿,也没流出什么实际的东西来。
陈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头看见他们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陈维还傻傻问道:“怎么了?”
千秋和清晨合力把陈维抓到了床上,他的双手被反绑到身后,内裤也被扒了下来,陈维惊魂未定地靠在枕头上,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拿了很多玩具过来,陈维不安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清晨把相机放在书架上,拉长了镜头让焦点集中在床上的陈维身上,清晨站在镜头后回答道:“要拍小电影吧,我也不清楚千秋想做什么。”
千秋提着医疗箱进来,他拉开了窗帘,正午的阳光残忍地照在陈维赤裸的身上,陈维皱着眉头躲避阳光,脚趾在不自觉地收拢。光线很好,镜头里的陈维非常明亮清晰,黑色的圆洞把陈维脸上的难以置信和抗拒全部拍进了薄薄的储存卡里,并排着那些美好单纯的高中回忆。
陈维激动地问:“为什么要拍?”
千秋打开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了纱布,回答道:“留个纪念而已,不会拍很多的,本来电池就没什么电了。”
陈维的眼神躲闪,他说:“不要拍好不好?不要拍,我可以做,但是不要拍……”
千秋把纱布拆开,剪成了一块一块叠起来,他说:“我们都没一起拍过几张照,拍视频就更少了,你就满足我吧,就当是我的新年愿望吧。”
陈维害怕镜头,那黑洞里空荡且寒冷,即使他害怕退缩,百般哭闹,那镜头也不会施舍他半点怜悯,只会无情地把他的丑态完全保存下来,暴行在身上留下的痕迹会消失,钻进脑海的辱骂也会忘记,但是在那台相机里,他的痛苦和绝望会永远延续,里面的人仿佛一辈子都在重复承受这种暴虐,再打开时会在陌生人的眼眸里吗,会在陌生人的嘴里被津津乐道吗?陈维的手机里很少有照片,他害怕被拍照和录像,也畏惧做这种事,而现在还是在做极其私密的事情,性爱是快乐的,但他人生中经历的性爱大都是痛苦的,几乎替代了他在爱情电影和文学里感受到的浪漫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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