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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打我,好痛啊,好痛啊……”
陈维在千秋耳边重复着神志不清的话,千秋很担心他,摸着他的手臂看他哪里在痛,摸到肚子时陈维的身体弹了起来,他弓起腰捂住肚子,空腹又被脚踢拳打,薄薄的肚皮已经不堪重负,千秋把他的睡衣掀开,看见他腹部已经发红变紫了,轻轻一碰他就会痛到掉眼泪。
千秋捧起他的脸问:“什么‘他们’?清晨吗?还有谁?”
陈维断断续续道:“还有……贸绿洲,他来了,他还要住在这里,是清晨说可以的,他还要看我的……”陈维慢慢把腿张开,直白的画面比语言更有冲击力,他大腿内侧的纹身上满是斑驳交错的咬痕,但只有“晨”字上有,“秋”字上则寥寥无几。千秋比对了一下咬痕,发现牙齿间距和口腔大小都很奇怪,不可能是清晨咬的。
千秋回头看了几眼周围,问:“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陈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千秋拿来纸巾擦掉他下面残留的润滑液,千秋很熟悉陈维的身体,陈维的性器一看就知道发泄过,很可能还不止一次,千秋说:“先去吃点东西吧,今天还没吃早餐吧?”
陈维试着下床,双腿迈动牵连根部肌肉,拉扯了隐私部位,贸绿洲的鸡巴在十分钟前还插在他里面,在里面横冲直撞。这算是强奸吗?非自愿的性交都可以算是强奸,陈维又想掉眼泪,他在自己家里被陌生男人强奸了,还在弟弟的床上,噢,这个弟弟也强奸过自己。
陈维捡起床上的内裤,没有很皱,贸绿洲很细心地把它脱下来平放在床上,贸绿洲在性爱中也很有耐心,游刃有余且保持理智,即使到了紧要关头也会停下来射到外面去,贸绿洲这个人深不可测,他的事情陈维一概不知,可能清晨会知道得多一点,但陈维除了他的名字和他很坏心眼之外一无所知。
千秋在旁边扶着他的手臂送他去客厅,肌肤相触时陈维忽然想起刚才在黑暗中听到的异响,那是在近距离响起的水声,听起来就像——接吻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贸绿洲和清晨舌吻,舌头翻动津液黏腻又暧昧的水声。
但那声音转瞬即逝,陈维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发出来的,或者就是陈维出现幻听了。
客厅里,那碗皮蛋瘦肉粥还摆在饭桌底下,粥面凝了一层光滑的皮,已经凉透了,千秋把碗拿起来去加热,顺便给自己也弄点吃的。
在等待冷粥变热的时间里,陈维这才有空余检查身上的伤势,手臂上的捆痕只剩下浅浅的颜色,大腿内侧的凹陷也在复原,只有肚子伤得最严重,弯腰和抚摸都会引起阵痛,即使是最舒适的睡衣盖在上面也会压得他透不过气。
千秋对陈维表现出少见的担忧,他去地下室找医疗箱时正好看见清晨和贸绿洲正在下面找东西,千秋指着贸绿洲骂骂咧咧道:“你他妈在我家干什么?!看见你就烦,滚出去!”
贸绿洲朝他笑了笑,说:“你哥和你哥都同意我在这里了,你怎么就烦了呢。”
清晨懒得理千秋,他料到千秋会反感,但也不一定要照顾千秋的情绪,便说:“贸绿洲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把哥哥忘在里面了,还不小心锁了门而已,后来他想起来了不也给我打电话了。”
千秋从楼梯上跳下来,差点没崴到自己的脚,他激动道:“你你你还帮着他说话?你昨天不还拿着刀要杀了他,要不是我拦着你他现在都要臭了,怎么今天就好上了,你们趁我睡觉发生了什么!不会是上床了吧?!”
贸绿洲揶揄道:“我哪有这本事,只是聊了会天而已,你对我的偏见太大了,没准我们也可以聊聊。”
千秋嫌弃得五官都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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