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把热好的两碗饭放在饭桌上,然后指着桌下的一个小圆凳,说:“这是清晨给你找的小凳子,说是你以后的座位。”
黑白两色的小皮凳非常矮,只有饭桌一半高,坐在上面只能刚好露出一个头,要夹菜只能跪起来。
陈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凳子不是给自己坐着吃的,是让自己跪在上面吃的。
姿势虽然别扭,但总比坐在地板上吃饭要体面些。
陈维准备跪上去,就听到千秋说:“其实我不在意这些啦,你坐在椅子上吃也可以,总感觉很奇怪啊,像在祭拜我一样。”
陈维回头看了一样藏在电脑后面的清晨,千秋的声音不大,清晨想听肯定会听见的,陈维犹豫了几番,他自己也确实很久没有坐在椅子上吃东西过了,千秋把他的饭碗放在椅子面前,然后一屁股坐下道:“坐上来吃嘛,我想跟哥哥面对面吃饭。”
被稍微一催促,陈维就慌慌张张地坐过去了,双腿难得垂直放着,他感觉吃饭都好吃了点。陈维记得昨晚贸绿洲做了很多菜,一桌子都是香喷喷的,然而他没吃几口就昏过去了,剩下的饭菜都被清晨和千秋扫得差不多了,又经过一晚上的冷藏,卖相和味道自然会变差,但仍然让陈维好吃到狼吞虎咽。
就在饭差不多吃完的时候,清晨关掉电脑向他走来,然后停在了陈维旁边,陈维紧张得停住了筷子,喉咙里的饭也卡住了。
陈维不敢抬头,视线里只有清晨的腰,忽然后颈一凉,清晨的手指搭在了陈维的脖子上。
清晨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在他脖子两侧揉了揉,说道:“昨天把项圈拿下来了,等会来地下室,我给你戴上。”
陈维才觉察到脖子上没有项圈了,他连忙点点头,清晨得到回应后就把手指拿开了,慢慢又走回了沙发。
饭还是一样的饭,清晨没有让他从椅子上滚下来,也没有对他说责怪的话,但陈维已经食不下咽,没有食欲了。
千秋看他情绪低落,便说了好多话逗他开心,陈维没什么兴致,对千秋的话也是敷衍地应和,千秋见他没什么反应,就伸出手抓住了陈维的手背,压低声音说:“晚上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点的。”陈维强硬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千秋难得被同学约了出去打游戏,吃完饭就走了,陈维躲到厨房洗锅碗,昨晚的锅碗都没有洗,锅里的残渣已经硬了,要加点热水软化,陈维往热水里挤了点洗洁精,透明的柠檬味洗洁液沉到热水底,陈维用筷子把热水搅出了泡沫。
还要等一会儿。陈维把手洗干净去了地下室,清晨正在擦洗着昨天使用过的情趣凳子,地上放着一桶抹布水。
清晨把抹布往桶里一丢,又拿起桌上的项圈说:“过来。”
陈维停在离清晨一步远的距离,不敢也不想再往前了,清晨盯着他,直接走了两步贴上了陈维的脚尖,清晨是故意的,他很喜欢在极近的距离给陈维压迫感,从上往下俯视观察陈维不安的神情,陈维会假装镇静,实际上紧张得眼珠都会不自觉抖动。陈维的头发太长了,遮住了上半部分脸,以前清晨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陈维的额头,现在只能啃头发。
清晨的双手绕上陈维的肩膀,拇指放在他脖子两侧,只是轻轻搭着,陈维就感觉大脑发昏,清晨好像很熟悉他的身体,十指收拢于他的颈椎骨时,陈维恍然幻想着自己被野兽探上了喉咙,对窒息和死亡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抬头,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仿佛要将他送上天堂。
清晨的呼吸氤氲于他,陈维感觉自己的脸在烧,眼睛里扎进头发也忍不住往上看,清晨的脸比以往更虚幻,他们是亲兄弟,眉眼相像,只是清晨的气质更冷清且锋利,陈维的心脏在咚咚跳,异于亲情的感情在他心里滋长,陈维很不情愿却无法自拔.
冰凉的绳索贴上他的喉结,项圈在他后颈处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陈维的脖子很细,能扣进第三个孔,熟悉的束缚感又回到了他脖子上,陈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落在了他的肩头。
清晨的双手捆住陈维的手臂,把他拉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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