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经济还没独立,根本没法回应他的愿望,所以我不得不丢下他。
他发现之后很生气,我帮不了他,他就要毁了我,我在抢他手机的时候打了他,被路过的护工看见了,护工把这件事告诉了院长,本来在那时候他只要放出照片就可以让我吃牢饭,但他没有,可能他知道这件事会给他自己带来不良影响,也可能是他知道我再也不会来了,所以放过我了吧。”
贸绿洲看见清晨的眼神变成了嫌弃,便解释道:“我没有跟他做,他还没成年,我可不好恋童,我只是拿了他的衣服手淫而已。”
贸绿洲停了一会儿,思绪像回到了从前,他自嘲道:“但是自那以后我就有了性瘾,一边想着他的断肢一边自慰,断肢的图片到处都是,随便一张医院传单都有,我还经常对着残疾人纪录片打飞机,那画面太怪了,可我真的很爽。”
贸绿洲没有说明“TA”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清晨能听出来不是女人,清晨静静地观察他,问道:“你是同性恋?”
贸绿洲说:“我对他的性器官没有感觉,只要有断肢,男人女人我都可以。”
清晨说:“可你是因为一个男人才有了性瘾,而且你也不像是会跟女人结婚生孩子的人。”
贸绿洲想了想,这一切都不一定,他感觉自己是双性恋,也有可能会领养一个残疾孩子作养子。
清晨继续问:“你看到男人的身体会软吗?”
贸绿洲望向他,在揣摩他的意图,贸绿洲试探道:“你想给我看小陈吗?”
清晨说:“只是给你看一下而已。”
清晨自己都没发现,在贸绿洲直白地对他表现出欣赏的同时,清晨也在慢慢对贸绿洲产生好奇心。
然后就有了陈维被贸绿洲扒光衣服看的一幕,清晨发现贸绿洲硬了,他的好奇就变成了贸绿洲会进行同性性爱吗?清晨愈深的好奇心纵容了贸绿洲的放肆,从贸绿洲的鸡巴插进陈维的身体里开始,贸绿洲就被清晨认可了,跟他们一样站在了欺凌者的位置。
要让陈维接受这多出一人的暴虐,就要拓宽他的忍受阈值,清晨和贸绿洲决定从SP开始,性行为与挨打同时发生,疼痛也意味着性高潮,在建立起神经联系后,陈维就会像一只听到铃声就流口水的狗,身体会先意识一步享受到疼痛背后的多巴胺。
陈维并不能一下子就接受这双重对立的感觉,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吐着舌头翻白眼,俨然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清晨把他放在地上,他就躺着虚弱地喘着气,贸绿洲说着风凉话:“小陈要多锻炼啊。”可惜陈维正陷入了耳鸣,什么都听不见。
贸绿洲跟清晨说:“每天打几顿就会适应了,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不要太用力,也不要打重要的部位,记得给他敷一点药。”
清晨把鞭子收了起来,这些道理他都知道,打完后不及时处理会留下淤青,但淤青也不是丑陋的东西,清晨打算让他的身体保留这些痕迹。
贸绿洲在接到工作之后就不再来了,能赚钱的工作总比欺负陈维重要,清晨去过一次他家,阳台上用纸皮搭起了一间兔舍,笼子里装了六只雪白的肉兔,旁边还放了暖风机,食盆水瓶毛绒软垫一应俱全,贸绿洲还说等实验做完了就把兔子宰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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