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陈维哐哐砸着贸绿洲的家门时,贸绿洲开门跟他说了这件事。
陈维的脸色是可见的通红,他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眉头皱起来问:“你是认真的吗?”
贸绿洲说:“反正清晨和千秋都不在,你做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而且我家没有摄像头,清晨也看不到你在干什么 。”
陈维果断拒绝道:“不要,我不给你做……换一个吧,换一件事。”
贸绿洲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很难受吧,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偏偏不在,我想想——你是不是在房间里一个人自慰?”
陈维吓了一跳,以为贸绿洲看了房间的监控,又一想清晨不可能这么大方跟他共享,就猜出贸绿洲是在虚张声势,陈维咽了口口水,说:“关你什么事,你不要说这种恶心人的话,我在房间里干什么又不关你事。”
贸绿洲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他的肩膀,指尖碰到了陈维的脸颊,贸绿洲说:“他们不在,我可以帮你,你自己也很清楚,我比他们更让你舒服,你要骗自己说跟我上床没感觉吗?”
贸绿洲的手指带火花,烫得陈维脑袋失灵,口干舌燥,陈维的脑子里冒出一系列过激画面,那爽到他脚趾蜷缩的感觉只需要稍微回想就让人受不了。
贸绿洲低下头贴近他耳朵,说:“来我家玩吧,不要去想他们,他们对你这么坏,你还傻乎乎地为他们守贞吗?”
贸绿洲呼出的气息让陈维颤抖,热浪拍打在他细长的脖子上,陈维咬紧牙关才不泄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父权社会对男人的性道德约束远远低于女性,使得男人的成长过程缺乏性自律,严重的就成了强奸犯,好一点的还是会酒后乱性,或者一时糊涂失防。像陈维这样童年时期被其他成年男性当“性玩具”蹂躏过的人,成年后要么会变得滥交,要么会一辈子对性拒之千里,甚至恐惧暴露自己的身体。陈维明显是后者,除了亲人,没有跟其他异形同性建立持久的关系,没有谈过恋爱,不敢直面自己身体产生的正常的性欲,在自慰后还会产生巨大的自我厌恶,这种人在进行非独自的性爱时必须被不停地引导才能进入状态,就比如现在,陈维被贸绿洲抓住了手,贸绿洲引导他走进了房子里,陈维有些动摇,但还在犹豫,他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分不清是激动还是羞耻,贸绿洲抱着他的肩膀,一直在跟他说着:“没事的,放轻松,不会有人知道的。”
贸绿洲的手指拨开他脸边的长发,鼻子深埋进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浅浅的亲吻,陈维今天穿的是千秋的旧衣服,领子大,稍微一扯就露出锁骨,贸绿洲把他压在门后,犹如亲吻玫瑰花瓣一样轻柔地吻着他的身体,陈维歪头看了贸绿洲一眼,贸绿洲的侧脸很好看,细长的眼角,浓密的睫毛,右耳垂上还有耳洞痊愈的痕迹,陈维忽然心脏怦怦跳,与被清晨亲吻脖子的感觉不同,清晨是猎食前的嗅探,贸绿洲的亲吻就像带了魔法,每一次与他肌肤相亲都会让人想到自己被操得七零八落的样子。
陈维想到了合适的词,贸绿洲的前戏很色情,这是很具有迷惑性的,让人幻想他会给自己带来爱与幸福。贸绿洲一直以来不就是在扮演这个角色吗。
陈维没有再说“不要”,他慢慢推开了贸绿洲,然后缓缓屈膝跪在地上,陈维要伸直脖子才能够到贸绿洲的鼓起,他伸手拉下贸绿洲的裤子,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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