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绿洲看出他是因为“失去”而感到恐慌,便安慰道:“不要怕,里面没有芯片,就是个普通的皮带而已,他不知道的。”
贸绿洲压了上来,他掀开陈维的衣服,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抚摸上锁骨,陈维的皮肤又滑又白,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掐出红印,简直就是柔弱的白豆腐,又很敏感,贸绿洲搓了几下他的乳尖,那两颗棕色的小东西就直翘翘立起来,同样立起来的还有陈维的内裤,鼓鼓囊囊的,顶在贸绿洲的腹部上。
贸绿洲极有耐心地给他身体做前戏,不需要再按着陈维的手腕,他就已经软得很服帖了,眼睛水汪汪的,天然一副诱惑人的模样。贸绿洲还想往下,陈维忽然说道:“不用了,要做就快点吧,我、我跟千秋说了打扫卫生,我要赶紧回去了。”
陈维艰难地坐了起来,身体被贸绿洲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粉红,实际上他这幅每天都被精浸的身体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被贸绿洲这样极不人道的挑拨几下,几乎就要高潮了,社会把这种插入性行为前就射精的行为称作早泄,陈维对“早泄”没有好印象,他也不想变成这样落魄的男性,与其在贸绿洲面前早泄,不如快点插进来掩盖一下尴尬。
陈维脱掉内裤,里面已经湿漉漉黏糊糊了,他扒着贸绿洲的裤子,贸绿洲摸着他的屁股说:“你还没扩张呢。”
陈维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贸绿洲的触碰比药水还让他上瘾,充满绝对的力量和强悍的性能力,陈维对他乱七八糟的意见都抛之脑后,总之先干他一炮。
贸绿洲的鸡巴还没完全兴奋,这大小还算好,陈维扒着自己的屁股,握住他的东西就往里面顶,有些干涩,但疼痛也是一种调情,流出来的肠液稍微润滑了些,陈维慢慢往下坐,勉强塞进了一个阴茎头,他垂着头不想看贸绿洲,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痛一点、也没事……”
疼痛把他快要冲昏头脑的高潮稍微缓和了些,只要别一坐下去就射精就好了,不然那也太丢脸了。
贸绿洲让他咬着自己的衣摆,纯白衣服底下是颇有硬度的乳头,贸绿洲抱住他的后背慢慢舔舐他的胸口,项圈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最后变成了一副皮手铐。
进入半根了,陈维跪得腿根在发抖,双手被后缚,敏感的乳头和脖子都被深深地吮吸,他死死咬着自己的衣服,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一小片衣服,贸绿洲用力掐了几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就发出求饶的闷哼,看样子既难受又享受着。
“你很喜欢被绑住,也喜欢痛,想被我毫不留情地操到失禁吧,就算射不出来也喜欢被当成性玩具那样连续高潮,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被更过分地性折磨,你其实很想被玩到失去人性吧。”
贸绿洲说起荤话一点也不羞耻,他不害羞,反而听的人脸红到神志不清,陈维动着手臂,手腕被牢牢捆住了,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衣服封住了,现在就真的像任人摆布的性玩具一样了,想着想着,膝盖要撑不住了,腰一软就全部坐了下去,陈维痛到仰头失声,腿根又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散发着“快点抱紧我”“快来抚慰我”的渴求。
贸绿洲抓住他挺翘的小东西,快速上下撸动,陈维哪受得了这个,酥软下来的身体又绷直了,穴道不停地蠕动收缩,终于一声哭声从衣服后面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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