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妈妈一起玩摔炮,后来来了很多城管以安全隐患为由把烟花炮竹都收走了,陈维刚买的小烟花还没拆包装就被没收掉了,非常可惜。
背后传来衣服摩擦的细微声,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了陈维的腰上,清晨挪了过来,脑袋贴住他的后背,陈维一惊,小声问道:“很怕吗?”
清晨点了点头,震动传到陈维的后背上,陈维觉得他很可爱,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害怕烟花,那打雷的时候岂不是更害怕了?
陈维问:“怕打雷吗?”
清晨回道:“怕。”
陈维翻身面对他,自然而然就抱住了他的脑袋,清晨顺从地往他怀里钻,枕在了他的手臂上。陈维很享受当哥哥保护弟弟的感觉,这让他有自豪感和被信任的归属感,他摸着清晨的脑袋,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又怕说多了会让他感觉被嘲笑,于是嘴巴张开又合上。
清晨的手缩进被子里,双手一捞就圈住了陈维的腰,跟陈维的皮肤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衣,手心里还能感觉到陈维微微起伏的腰线。
陈维感觉他有些得寸进尺了,清晨的脚插进了自己的腿间,好像在一点点占领自己一样,陈维躲不开,被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紧了。
清晨在怀里闷声道:“我之前去接你的时候,你同事问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说要给你介绍对象。”
“之前”指的应该是年会那晚上,陈维喝醉了,话听一半忘一半,完全记不得还聊到了这个话题。
清晨继续说:“我就骗他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不用给你找对象,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陈维连忙道:“没有,我也不想相亲,跟陌生人相处太难了。”
清晨安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在想,哥要是跟别人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我不想你走,一想到你会跟别人组建家庭我就很难受,好像你又要离开我一样。”
陈维说:“你们也会谈恋爱啊,你们也会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离开这里的。我现在还找不到能接受我的人,我长得不好看,性格又不开朗,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的,我还没做好结婚生子的准备呢。”
清晨往里面拱了拱陈维,双手抱着陈维更紧了,他跟陈维贴得很紧,甚至能听见陈维的心跳声。
清晨没再说话,陈维以为他要睡觉了,便也安静下来,窗外的炮竹声悄然消失了,城市在兴奋之后之后慢慢沉寂下来,夜已深,春节的第一天正在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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