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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他问:“现在吗?”
陈维肯定地说:“对,就现在。”
其实去一趟也不是很久,开车十五分钟就到了,只是陈维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情做,晚些回去也没事,清晨答应道:“好吧,现在走吧。”
陈维又坐在了副驾驶位上,他这次精神了很多,神情坚决又有些哀伤。清晨也觉得那地下室里不可能只有贵重东西,如果是古董宝石这些,应该会放在显眼的地方彰显自己的地位才对,而且爸爸都这么有钱了,还郑重到锁进地下室,一定是有私人性的物品。
去到市中心的公寓,清晨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大门上的指纹锁还没有更新指纹,清晨得找个时间去物业管理处,或者直接登记成陈维的指纹更方便些。
房屋内已没有什么异味,爸爸是倒在地毯上心肌梗死的,地毯很厚,吸饱了他腐烂出来的尸液,殡仪馆的人在清理尸体的时候把一些难以除味的家具也扔掉了,所以显得客厅有些空,茶几还是歪的。
陈维走到地下室的大门前,他谨慎地按下了八个数字,密码锁短暂地安静了两秒,“咔哒”一声,里面的三个锁栓都打开了。
清晨意外地问:“你不是不知道密码吗?”
陈维说:“我猜的,是我的生日。”
地下室的墙上有感应灯,门一开,灯就跟着亮起来,下面是一条木楼梯,延伸至地下室。说是地下室也不准确,一楼在32楼,地下室其实是31楼,空间很大,足有一楼一半的面积,被隔开的另一半面积则是楼下住户的二楼。地下室有宽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的街景,地下室正中间是一个家庭影院,墙上嵌着65寸的电视屏幕,正前面摆着一张奶黄色的小沙发,左右放着巨大的书架和储物柜,书架上摆满了一盒盒灰色的东西,陈维下去把灯打开,然后走到了书架旁,他挑选了几下,抽出了一盒东西,清晨发现那其实是一个碟片盒,里面用薄薄的透明袋子装着一张张光碟,每一张光碟上都用油性笔写了数字,是年份和日期,旁边打着“x”,有的只有一个“x”,有的有两个“x”,陈维选了一张标了三个“x”的,上面的年份是2015年,陈维小心翼翼地把光碟从袋子中取出来,然后放进了影碟机里。
现在都没什么人用光碟了,新发售的电脑连光驱都没有,那么这里面刻录着什么?
在等待调试的过程中,清晨出神地想到千秋好像说过想要一台大电视打游戏,要是千秋来了这里应该会很高兴吧。
陈维把窗帘拉上了,灯也关得只剩下几盏小灯,陈维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他招呼清晨也坐过来,清晨问:“这是什么?”
陈维的耳朵有些红了,他躲避着清晨的目光,说:“我的录像。”
“这里全都是吗?”清晨有不好的预感,他又想起那天晚上陈维爬床的事情,陈维太熟练了,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他对很多人都这么做过一样……清晨想逃了,他好像知道光碟里面是什么视频了。
陈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那我放了……”
清晨按住了他的手腕,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清晨从他的反应里就能知道个大概,陈维紧紧抓着遥控器,手指磨着播放键,在昏黄的灯光下局促不安,清晨倒吸一口凉气,说:“还是不要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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