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并不是在担心这个,他并不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他只是不确定陈维的意图,如果自己一时冲动跟他做了,那他变成了什么,还会是自己的哥哥吗?他不可能再是一个单纯的血脉亲人了。
陈维爬了上来,他骑在清晨的腿上,清晨偏开了头,说:“我不会跟你做的……”这话说得却很动摇,他刚刚还允许了陈维给他口交,现在爽完了,脑袋冷静下来了,就变回无情的正人君子了。
陈维抓起清晨的双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陈维的语气带着一丝戏弄和嘲笑,说道:“哈哈,那你就摸摸我吧,这样就可以了。”
清晨好不容易忍下了冲动,陈维却不知好歹地缠上来,清晨感觉一股热血直涌上头,他的手指碰到了陈维的脖子,陈维的皮肤很热,脖子很细,拇指交叠能摸到里面立体的气管,他恍了恍神,不由自主地收紧手指,直到手心完全贴住陈维的脖子,陈维短促地哼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感受窒息,清晨像在捏着柔软的小动物,又像把刚出生的婴儿捧在手心里,他们相遇的时间并不长,清晨却感觉自己要被他玩得乱七八糟的了,清晨的呼吸急促起来,满脑子都想着掐紧他的脖子,用最大的力气掐住他呼吸和进食的管道。
清晨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倒在沙发上,陈维的头撞到了硬的沙发扶手,他有些头晕,正想喊停,一把有力的钳子迅速掐紧了他的脖子,清晨半身的重量通过手臂垂直下压进陈维的脖子,压迫了他的静动脉,阻遏了呼吸,陈维的脸迅速泛红,眼球上翻,嘴巴不自觉地张开,陈维勉强举起手抓住了清晨的衣袖,他看见清晨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球爬着红血丝,正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自己,如同紧紧咬住驯鹿脖子的野狼。濒死感是安静又沉重的感觉,视觉和听觉极速衰褪,眼前出现彩色发散的光斑,脑内隐隐响起耳鸣的电阻声,身体供氧不足让肌肉产生沉重感,清晨将他按进了沙发里,皮质的沙发稍稍下陷,包裹着他的肢体,陈维反而感到舒适,他想伸手摸清晨的脸,手举到空中又放下了,不知道是机体的无能为力还是潜意识的夙愿,陈维没有挣扎,安心地接受着逐渐扩大的死亡。
陈维的下身忽然抽动了几下,一股电流挤过颈椎蹿进了大脑,陈维的腿根抖了抖,就是这意外的挣扎打破了清晨的沉醉,清晨触电了般松开了手,从陈维身上跳了起来,他惊愕地看着濒死的陈维,又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清晨的脸色从恐惧转为了愤怒,他激动地说道:“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陈维瘫倒在沙发上,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能听见清晨很愤怒,是在担心自己,却听不太清楚,重获生机和性快感交缠在一起,他支起腿,感觉裤子里潮湿又闷热。
他被掐脖子掐到起反应,又被窒息弄射了,他毫无防备地射在自己裤子里,像尿了床的小孩。
他歪着脑袋,脑子很昏沉,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睡着,他斜着眼看清晨,脸上的红润还未消去,他诡异地笑了起来,他刚刚还打算就这样被掐死算了。
陈维缓了一些,他慢慢说道:“你不也挺爽的吗?”
清晨惊魂未定,他很少会如此惊慌失措,他骂道:“你有病吧?!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