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的。”傅清仪揉了揉眉心。
谢星渊清了清嗓子,正色看向傅清仪:“你别想太多,有些事情和想法是经不起深究的,无论是什么感情,讲究的都是自然而然。就比如我,还有阿尔芒,你跟我们的相处是不是从来没有刻意过?你这位新朋友也一样,你要相信你的魅力,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
对面的傅清仪摸着下巴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万一,他对我没有感情呢?”
听到这话的谢星渊满脑子问号,他不客气地吐槽道:“人家对你没有感情你还能自己坐上朋友的位置?不是吧?傅清仪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啧,”傅清仪将头发往后一抹,“他还是个小孩呢,知道什么?”
“未成年?”谢星渊脑子里瞬间出现无数想法,“你现在都这么禽兽的吗?”
“说什么屁话呢?”傅清仪无语,“我先挂了,以后再也不问你了,问了也是白问。”
被挂了电话的谢星渊,面色严肃地对着刚出来的爱人说:“傅清仪这人,总是过河拆桥。”
*
过河拆桥的傅清仪决定听从表哥的意见,等沈安检查结束后就去敲了对方的门,通知了一下离开的时间。
“检查结果如何?”傅清仪倚在门框上,远远抬起自己的下巴。
“跟之前差不多,”沈安递给傅清仪一杯水,没有傅清仪想象中的疏离,反而相处的时候更加放松了,“医生还是那些话,除了今天下午的考核,之后尽量减少使用精神力。让我比赛前来检查一次,看看情况,情况不好的话会建议我不要参加比赛。”
“那你肯定不会接受建议。”傅清仪自认自己对沈安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沈安摇头,“如果确实无法坚持七天比赛,我会放弃。”
傅清仪挑了挑眉,语气惊讶:“我以为你是那种无论如何都会参加比赛的人。”
沈安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傅清仪,自然也没看到傅清仪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他无所谓地解释道:“这场比赛再重要也就是一场军事联赛,为了一场比赛牺牲自己的健康不值得。”
说完,他带笑的眼镜看向了傅清仪,“能让我带伤上场的,只有前线。”
傅清仪心被狠狠锤击了一下,他似感叹似回忆地说:“如果当年,他也能有你这样的想法,多好啊……”
沈安听到了,却没说什么,只是给傅清仪手边的水杯中再次倒了一些水。
两人在医院吃完了午餐,才一起乘车往训练场那边走去。沈安所在的学生宿舍和傅清仪所在的宿舍不在一个区域,沈安没有麻烦傅清仪的意思,跟着对方下车了,步行往宿舍走去。
埃德温在宿舍看到沈安的时候惊讶极了。
“队长你回来了?”他局促地站在门口,看着宿舍里的沈安。
“对,”沈安点头,“你不进来吗?”
埃德温机器人似的走了进去,僵硬地坐在床上,眼也不眨地看着沈安。
“怎么了?”沈安随意地问他,“下午怎么考核说了吗?”
“没有,”埃德温摇头,“早上是正常的分组训练,下午才集合考核。”
沈安点了点头,看向僵硬的埃德温,笑了笑:“你收拾收拾休息吧,我上午没怎么消耗,不用午休。”
埃德温点了点头,僵硬地去收拾了自己,然后躺在了床上。
“埃德温,别想太多,”沈安温柔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让埃德温又酸又苦,“我们就跟以前一样相处就好了,你永远是我信任的队友和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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